“這二月二既不是除夕,更不是正月十五,你們做什麼花燈會?”
“我們樂意。”
墨塵被小販的回答噎的說不出話來,一臉古怪的看了一眼小販後,便不再看他。
而白裙紫萱在聽聞有冰糖葫蘆吃後,卻如一個孩子一般,雙手抓著墨塵的胳膊,搖來搖去,故作可愛的喊道:
“墨~塵~我要吃冰糖葫蘆啦。”
白裙紫萱如此模樣像極了不諳世事的孩子,雖然是裝出的可愛,但又是真的很可愛。
輕柔濡甜的聲音,緩緩落入墨塵耳中,讓他的身子都軟了幾分,恨不得立即去買串冰糖葫蘆來。
但此時沒有冰糖葫蘆可買,他隻能無奈的說道:
“晚些吧,那老板都說了,要在晚上的花燈會才有賣冰糖葫蘆的。”
聞言,白裙紫萱失望的哦了一聲,雙手鬆開了墨塵的胳膊。
就在她鬆開雙手之際,墨塵猛然伸手牽住了白裙紫萱的小手,一臉自然的對著白裙紫萱說道:
“走吧,我們在去前麵逛逛。
白裙紫萱臉一紅,被墨塵握住的手掌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後,便不再掙紮,跟著墨塵向前走去。
墨塵的掌心摸起來有些粗糙,滿是老繭。
隨即白裙紫萱眼神一柔,想起了墨塵當年在山洞中揮舞木劍的模樣。
那時他容貌稚嫩,卻一臉堅毅的練習著練習了無數遍的基礎劍術。
並非是墨塵自己要刻苦練習那基礎劍術,而是那些師兄們每日罰給他的,為了把他逼的精疲力竭。
如此這般辛苦,可墨塵卻從不曾抱怨過一句,相反每日還要額外去哪山洞中,去與她相見。
有一次,墨塵被師兄打的頭破血流,本該好好休養,卻又偷偷溜進了山洞,給她帶來了紫薯。
忽的,白裙紫萱眼神溫柔,輕聲呢喃道:
“真傻啊。”
墨塵聞言,疑惑的轉頭望向白裙紫萱,不解道:
“紫萱,你剛剛說什麼了?”
白裙紫萱展顏一笑,側著頭說道:
“我說你傻啊。”
紫萱一邊說著,被墨塵握著的手掌輕輕移動,反握住了墨塵的手掌。
相比於紫萱自己微涼的手掌,墨塵的手總是熱烘烘的,很舒服。
“墨塵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墨塵聞言身子一抖,這句話對他來說太過熟悉,幾乎是下意識的,墨塵急忙說道:
“先說好,我不聽白蛇傳,實在是聽膩了。”
墨塵記得很多戲本,但不知為何特別鍾愛《白蛇傳》,翻來覆去的講,而且每次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像是在期待什麼。
聽到墨塵如此回答,紫萱立即板起臉來,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個手帕,冷冷的說道。
“哦,聽夠了?那不如你講講你為何會有一個綴著珍珠的手帕,名貴的很呢。”
聞言,墨塵臉色一抽,急忙擺手,尷尬的笑道:
“我聽,我聽還不行嗎。”
聞言,白裙紫萱也不再板著臉,一邊笑著,一邊將指頭點在墨塵的額頭上,在心中暗念道:
墨塵啊墨塵,你什麼時候才能不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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