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瑜看了心裏一揪就要攬她入懷,她卻推開說今日麵容有損,不便陪伴趙大人便送客了。
趙若瑜終是回了家。
“娘子,您為何要假裝被打了呢,還讓我演這一出戲。”小女娃開口問道。
杜鵑娘子擦拭著臉上的胭脂道:“不然怎麼讓他心疼我呢,不心疼我怎麼愛上我呢。”
“娘子,我不懂。”
“你隻需知道,一個男人的垂憐足以讓他為你做很多事就行了。”
趙若萱推開臥房的門就見桂芬點著幾支蠟燭正在對鏡梳妝,聽到開門聲桂芬轉頭燦爛一笑,
“相公,你回來啦。”
一身紅衣,血盆大口,淩雲髻雜毛散亂珠釵歪斜,像極了女鬼,嚇得趙若瑜一個趔趄。
桂芬慌得放下梳子就向他奔來,趙若瑜隻覺像是女鬼索命,閉著眼睛深呼吸了好久,吐出一句:
“去把臉洗了,頭發拆了就寢吧。”
說著也不再搭理桂芬,徑自睡覺去了。桂芬失落極了,決心明天再問問青梅。
翌日一早,這家久不響起的大門響了起來。
小廝睡眼朦朧的開了門,就見門外站著一位身著紅衣的靚麗女子和一個小女娃,頓時就不困了。
“這位小娘子請問有何貴幹。”小廝諂媚地說道。
“我想見趙夫人,還請小哥通傳一下。”
小廝轉頭去尋桂芬,心裏稀奇的是夫人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漂亮的朋友。
桂芬也心帶疑惑的跟著小廝去了門口,場麵突然尷尬起來,兩位女子身著式樣差不多的紅衣,而門外那個顯然要比門內的更加精致些。
桂芬瞧著來人膚若凝脂,眼波流轉,鼻子挺翹,還有張櫻桃小口,頓時自覺形穢。
未待她開口,門外那位便說:“趙夫人安,可否請趙夫人尋個僻靜處說會兒子話?”
這小宅子哪裏有什麼僻靜處,桂芬見她知書識禮的樣子便將她請到廳堂敘話了。
遣退小廝後,小女娃站在門口,桂芬這才開口問來者何人。
“我便是杜鵑娘子。”
聽見這話,桂芬目光一滯,麵露苦澀道:“可否是來尋我家相公的,我去尋他來。”
“我就是來找夫人您的。”
桂芬沒在言語,杜鵑娘子撫著發髻上的杜鵑發簪繼續說道:
“趙大人說他心裏有我,昨兒個還送我了發簪,原本他說他心裏有我我是不信的,如今見著夫人這樣,我才知他心裏真是有我。”
桂芬起身要走,杜鵑娘子上來拉住她繼續說道:“他心裏有我,我心裏也有他,可我不想做妾,趙夫人您說該怎麼辦才好呢?”
桂芬再難掩飾心痛對著她艱難道:“杜鵑娘子放過我、放過我家相公吧,你還可以有很多個男人,可我從小到大隻有他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