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枝從來沒跟她說過和傅季森的關係,她就越發好奇,兩人說是情人吧,又不像。
多金的單身跨國總裁,怎麼會重口味的喜歡一個給人當小三的半老徐娘呢?用‘奴隸’形容倒是更貼切。
她把於枝的卑微看在眼裏,這些天麵對外界鋪天蓋地的流言蜚語和謾罵,斷崖式的生活讓她無法再繼續忍受。
媽媽做不到的事她可以啊,所以她今晚想溜進傅季森的臥室,沒想到卻看到林湘成了那個幸運兒。
她想報仇,她不甘心,憑什麼連林湘這個蠢貨都可以搶走她的東西?
方月心裏的妒火瘋狂的燃燒著,恨意逐漸將她吞噬。
更讓她窩火的是自己的意圖被母親於枝發現了,沒等她感到羞愧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方月不敢置信的看著情緒激動的母親:“媽,你為什麼打我?如果我能成為傅太太,我們以後就可以把方家踩在腳下了!就不用再看人臉色過日子了啊!”
於枝有苦難言,她沒辦法解釋自己和傅季森的關係,更不想把女兒搭進去,犧牲她一個人就足夠了!
“傅總不是你能肖想的!所有的一切媽自然會安排,你什麼都不需要做知道嗎?不要再幹今天這種蠢事了!”
方月完全不懂母親的苦心,嫉妒讓她喪失理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傅總那些破事!你就是怕我把他搶走!
你就是一個放蕩的小三,根本當不了傅太太,你有那麼多男人,為什麼不願意成全我?
我們是母女啊!我好過你也會有好日子過,你為什麼得不到也不願意成全我?”
於枝沒想到自己拿命護著的女兒竟然會這樣說她,當即又給了方月兩巴掌,她無法解釋,隻能抹淚。
方月感覺自己被全世界都拋棄了,憤恨的瞪了於枝一眼,回房間鎖上了門。
越是這樣她越想翻身,不惜一切代價。
可讓方月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傅季森竟然就讓人另外安排了住處,要把她和於枝送走。
於枝沒有任何意見,這樣更好,省得自家女兒再作死。
可她哪裏能想到方月竟然那麼不顧臉皮,直接跪在了傅季森的麵前卑微乞求:“傅總,讓我留下來吧,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傅季森俯視著身下的女人,笑得意味不明。
但凡方月有資質成為容器他都不會放過,可惜了,資質太差,沒有留在身邊的必要。
要不是於枝還算是個合格的容器,他才不會收留她們母女。
為了避嫌他必須把兩人送走,所以給了於枝一個眼神。
於枝哆嗦了一下,上去拉方月:“你瘋了?你根本配不上傅總,趕緊走!”
方月卻狠狠的甩開了她:“憑什麼你配得上我就配不上?你又比我高尚多少?至少我是幹幹淨淨的,隻是因為投錯胎有你這麼一個媽才會落得這個下場!”
於枝跌坐在地上有些恍惚,所以她這些年換來了究竟是什麼?為的都是這麼一個玩意兒?
傅季森看向方月的眼神卻多了兩分興趣,他聞到了欲望的味道,貪婪,仇恨,嫉妒,和瘋狂。
雖然不能做容器,可卻是個上好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