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決使座下與神官座下落入戰場,首先瞄準的目標,便是暗夜宗的少宮主夜影兒以及不斷搞事的陳燼。
二人先是看了一眼已經昏迷的夜影兒,又不屑地瞟了一眼月平風,最後看向陳燼,眼神不善。
“小子,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吧?”裁決使座下看向陳燼,惡狠狠說道。
“大人說笑了,小子哪有那種本事?”陳燼靦腆一笑,臉不紅心不跳否認道。
“等我廢了你,再好好跟你說道說道。”裁決使座下一步步走向陳燼,伸手虛握,一把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有了神諭官的教訓,他並不打算輕視眼前之人,而是準備先將其廢掉,遲則生變。
陳燼滿臉黑線,怎麼淨是五階找他,還個個揚言要廢了他。
他一個二階的小菜鳥,何德何能啊?
“大人五階,欺負我一個很弱的小修行者,不太好吧?”
陳燼退了一步,暗暗戒備。
“沒關係,我們單挑,不過修為有些許差距,何來欺負一說。”
陳燼嘴角一抽,見過不要臉的,可是還沒見過比他更不要臉的。
“神殿之人,現在連臉麵都不要了嗎?”
這個時候,一位黑袍人落在幾人中間,手持長槍,指向兩位神殿五階強者。
正是帶領暗夜宗弟子前來的五階修行者。
裁決使座下停下腳步,雙目微眯,嗤笑道,“暗夜宗的老鼠,躲了這麼多天,終於舍得露麵了嗎?”
黑袍人沒有理會他,轉頭看向後方的二人,問道,“影兒沒事吧?”
月平風搖頭,有些擔憂地回答,“已經昏過去了。”
黑袍人露出麵龐,陳燼看過去,發現這是一張冷酷堅毅的臉,如果仔細觀察,甚至有一絲熟悉之感,竟和月平風有著幾分相似。
他目光變得冷峻,對月平風說道,“如果她出事了,我拿你是問。”
月平風眸光不敢直視,沉默低下了頭,“是,父親。”
黑袍人冷哼一聲,將一物拋給月平風,“給她服下。”
隨後繼續看向月平風身邊的陳燼,目光不再尖銳,而是充滿感激。
“多謝小兄弟所做的一切,我已經聽說了,是你救下了平風影兒和其他暗夜弟子。”
陳燼拱手一禮,“前輩不必客氣。”
同時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正在喂夜影兒藥丸的月平風。
月平風真慘,嘖嘖。
還是老陳溫柔。
“喂!我說你們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嗎?”裁決使座下已經快忍不住了,不理會自己就算了,還聊上了。
叔可忍,嬸不可忍了。
越想越氣。
他一步邁出,提劍向陳燼斬去。
好在黑袍男子早有準備,手中長槍一揮,攔下對方,又用力一震,將裁決使座下震得後退幾步。
“來得好,千機百煉。””
黑袍人擊退他之後,繼續欺身而上,銀槍揮舞,每一次都帶著強大的能量氣息。
見狀,神官座下也加入戰局,與裁決使座下聯手,一起攻向黑袍人。
黑袍人以一敵二,一時也不落下風,槍意愈發淩厲,在二人的攻勢之下遊走,同時尋找機會反擊。
為了防止二人趁他不備偷襲幾位小輩,他有意識地將戰場推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