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鎮(一)(2 / 3)

對於這節數學課,石三非常頭痛,目前為止,他所有學過的乘除法,到現在依然不能正常使用,既然不是這方麵的材料,那就要練練其他方麵長處,該娛樂娛樂。好不容易熬到下課,石三就拿著提前準備好的一套球拍,找到五班門口的高多,一起向教學樓後麵邊走去。那裏很多時候,乒乓球台都有人霸占,偶爾有去小賣部買東西的學生也在此閑聊。

石三二人走到那的時候,已經沒有位置了,但旁邊有一處球台周圍,圍滿了人。兩人好奇的也湊過去看熱鬧,一隻手從後麵拍了下正在全神貫注看打球的石三,你也在這?王鬆點了點頭說;課間二十分鍾,你們就別來這了,等你們從三樓下來,也沒有位置了,要來的話,就等課間十分鍾再來玩,時間短,沒人來玩才有空位子…石三應了聲,又向球台主角望去,那就是傳說中的餘晴嗎?王鬆悄悄手一指說說;那個高個子男生,他叫鄧輝,學生你要是能認識他,以後在餐廳吃飯就不用排隊了,高多在一旁說;學生會組長打球的水平也一般,看樣子勝不了餘晴…

一旁的高多擠上前去,順手從球台上接住了正在彈過來的乒乓球…餘晴停下看了看他說;哪班的同學?你是來砸場子的嗎?鄧輝向周圍人無奈的笑了笑,問高多;你知不知道你闖禍了?高多淡定的用手裏的球,在台上敲了敲說;我要是輸了,你可以這麼說。鄧輝又接著對高多說:你要是輸了,我可要罰你。王鬆拉了拉高多胳膊說;別試了,餘晴在羽毛球,乒乓球基本上都是全校第一。高多沒有理會他,直接發球過去…餘晴技術當然好,不過結果出乎意料,餘晴丟下球拍說;你贏了,拍拍高多的肩膀就走了。

鄧輝他們走後,其他人各自散去,一個高年級的圍觀者嘲笑高多,提醒他說;你小子不給鄧輝麵子,在那麼多人麵前,讓餘晴出醜,把人家弄生氣,你要以後受苦的。高多滿不在乎,心想不就輸了個球嗎?不至於吧…有同學告訴高多,這學校裏喜歡於晴的人很多,比如鄧輝,還有個叫常建的,當然還有許多你不認識的厲害人物,這些人不管在學校內,還是在社會上,都有一定的勢力。在這個千紙鶴橫飛的時代裏,高多聽說餘晴還有個外號叫情影,意思是說,她收到的情書,疊起來的高度與她的身高一樣那那麼高…

中午餐廳,石三從北向南,在距離餐廳不遠的的雪鬆樹旁邊,看到幾個才子們在畫板畫,從這經過安靜些。餐廳側麵,高多在不遠處的窗下處,老遠看見他叫了他一聲,示意讓他過去。繞過小門第二張桌,餘晴也在那裏,旁邊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生,與高多他們在一起吃午飯,什麼情況?糊了幾拍子乒乓球也能糊到一塊?過去之後,高多向餘晴介紹;這是我發小石三,高多又介紹旁邊的女生:蘇嫻,一三班的…

在回宿舍的路上,高多告訴石三;驚不驚喜?石三低著頭回答;沒啥驚喜,就是感覺有點意外。打球,餘晴那那不是生氣,高多回答;她剛才告訴我,其實她打球的水平沒有別人說那麼高,別人故意讓著她,她還謙虛呢,他們都知道別人讓著她,都是想和她多打一會兒球,應該是這樣。石三望著高多;說重點,你是怎麼能和他們混在一塊的?別告訴我說你們遇到了共同愛好,相見恨晚…

高多不耐煩的解釋道;行,我坦白,免得你心生嫉妒,我爸媽在縣工作的時候,蘇嫻她爸與我父母是同事,我們早就認識,這蘇嫻的爸又調回鎮上工作,她也來了,蘇嫻剛來時,她說是鄧輝接的她,鄧輝的爸是做生意的,和蘇閑的爸有來往,不過鄧輝在學校找蘇嫻一個女生不合適,就把她介紹給餘晴認識了,人家才不會和我計較…

教學樓上,王鬆在二樓陽台,向下麵的石三喊;上來長眼…石三和高多分開,去了二樓。王鬆趴在陽台上向下望著,指著對麵走來的學生,對旁邊的石三說;看那個穿著米黃色上衣的旁邊,石三回答;那是鎮長的閨女,聽高多說的。李陽,這小子…王鬆指了指說;鎮上的那家超市就是他家的,典型的富二代,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

左邊樓道口,前麵有兩個人,前麵一個大塊頭譚途,後麵跟著一個矮小的男生,手裏端著餐具,裏麵好像有湯。王鬆和石三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隻見譚途伸頭向下望了望,快速接過旁邊那個同伴手中的餐具,伸手向樓下倒過去,然後就走了。

樓下傳來李陽罵聲,石三伸頭向下看看,見李陽正揚頭上望,與自己四目相對,一邊用手抹著頭上的湯水,順著臉往下流,氣的直罵…王鬆一看情況說;快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往下樓梯走,李陽氣衝衝的上來攔住問;就剛才,你們倆一定看見了,是誰拿稀飯潑我?王鬆忙拉回準備回答的石三說;那動作極快,沒看見…李陽生氣的說;不說是吧?好,便轉身離去。

王鬆對石三說;這種事情咱別摻和,別人問起你就說不知道,沒看見,譚途可是常建的朋友,常建是街上的街皮子,三年級黑手老,就是學校裏和鄧輝一黑一白,他能在街上混的開,也全靠譚途他爸譚聖,那家夥他爸在街上開了一家酒館,聽說譚聖在街上很厲害,總之,我們不要去招惹他們好了,誰也不得罪。李陽呢?石三問道。王鬆說;家裏做生意的,其他不太清楚,隻知道他和鄧輝關係好,有時間我再去打聽打聽,我們先回去吧…

宿舍樓的西北麵有一片空地,堆放著當時蓋樓時剩下的石料。這裏也是個比較背的地方,從外麵看不到這,從這裏轉角後,正東是一條宿舍樓與院牆之間的過道,很少人來這兒。靠在牆根兒的一塊兒大石頭上,坐著常建。一旁蹲著幾個人,譚途在一邊,嘴裏叼著煙,吞雲吐霧。

我就是看李陽那小子不順,當個班長咋了?了不起了?啥都想管,譚途在一邊抱怨道。常建聽了的譚途抱怨後問;你倆非得弄得不可開交,上次你尿人家床頭邊,你倆打了就過了,你把人家鼻子打流血人家也沒說啥。譚途搶話道;我的眼珠眼白,被他給我打成了紅色,我還怕他?常建白了他一眼說;咱們不是怕他,是得給人留點餘地,我和鄧輝表麵上合,但有些事都是相互的,總得給人家留個麵子,一旦翻臉,以後你們再想翻個牆頭出去,或者違規被抓,他是不會放你的。

被他抓把柄,那是早晚的事…譚途哼了一聲說;慣他毛病,隻會讓他以後更猖狂。常刁廷建聽後道;你極端思想,鄧輝給我打了招呼,你以後別再找他的事,我已經答應人家了,以後你們誰有個事,我也好辦,要不然我們幹起來,到時候兩敗俱傷。譚途狠狠地說;幹就完了,常建勸說;你可能剛來,還不了解,你在這學校裏,不管犯了什麼錯,都會有扣分,甚至還有體罰,分數是學校政教處管的,就是那個所謂的刑部,一旦處罰總和學期內低於六十分,是要開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