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吃過飯。
“天揚,趕緊準備一下吧,一會讓雪兒送你去機場,我就不去了,要不雪兒還要送我回來,他還有工作”
“真不送我了,你舍得?”
“不舍得怎樣,難道硬要你留下”芸彤看了看雪兒,“一會送她走吧”
“好!我也準備一下”
天揚坐在雪兒的車裏。
“你在廚藝方麵很有天分”天揚說。
“逼出來的,自己一個人出來闖,什麼都要會的。不像你這種有錢人”
“嗬嗬,你看我像個有錢人嗎”天揚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
“當然像了,隻不過你文了一點,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書卷氣”
“書卷氣”
“偶爾有一點痞氣,好像還隱藏一點霸氣”
“我身上還有霸氣?你要說有一點痞氣,我還能接受,不知霸氣從何而來”
“在你一個人的時候,在你一個人獨處的時候”
“一個人的時候有霸氣,自己跟自己霸氣”
“我想應該說是過多的不開心導致了你壓抑的一種情緒,還沒有爆發可一旦爆發就很難說了”
“你學過心理學?”
“什麼心理學,我中專剛畢業,而且是那種小中專”
“知道,上完初中直接上的”
“我的專業是護理,就是護士,十八歲就出來混了,正趕上香港回歸,就搞一個旅遊證件來了香港”
“旅遊證件在這呆了這麼多年?”
“為了一紙香港戶口,找了一個又老又沒錢的香港人協議結婚,唉,就為了這戶口,我奉獻了我最寶貴的兩年青春,那家夥簡直不是人,在這兩年裏往死裏糟踏我,臨分手還敲了我十萬塊”
“狗娘養的”天揚罵道,心裏不免對雪兒有些憐惜。
“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從那以後,我對男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我用自己的美色榨取男人的錢”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就是說你不會榨我的錢?”天揚笑著說。
“當然,芸彤是我的好姐妹,剛開始我以為她是個目中無人的大小姐,想弄一筆,沒想到她有著和我一樣的命運,而且她對我真的很好,竟然約我同住,和我在一起從不計較錢,每次逛街都給我好多東西,就是我的親姐妹也沒對我那麼好,所以我決定不害她,還要保護她,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所以呢,你這件衣服我就不抽絲了,可你要是對芸彤不好,我會收拾你的,我的香港老公就事你的榜樣”
“你怎麼你那個香港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