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把老骨頭,還讓孫女給摸了幾把?
從武陽的老伴去了後,他是多少年沒有讓人占過便宜了。
頓時老臉一紅,想到剛剛是他說抱一下的,他又不敢表露出他的想法。
輕咳了一聲,咳。。
“欣兒,去陪陪你娘親吧,還有你辰兒他們。”
“他們倆個年後也進宗門修習了,到時見麵就更少了。”
武欣抬頭,看著武陽臉上那還沒有退卻的紅暈,她嘴角輕扯,露出個得意的笑。
“蒽,好的祖父,我這就去。”
“那晚膳欣兒再給祖父倒酒。”
說著,武欣一個轉身,便往前走,小手一抬往後一揚。
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那我走了,我去看看娘親她們。”
轉身的瞬間,武欣的眼淚悄然滑落,她大步流星的往前,很快就消失在武陽的視線中。
雖然上天道院,還有幾日的時間,但從知道自己五日後就要離開時,武欣就想過各種分別的場麵。
本是小小的離別,在別人看來,這就是一年的時間,可是在武欣的身上,那就是一道生死坎。
一年後,過了那道坎,她得以重生,若是過不了,這一別就是永別了。
所以呀,這就是還沒有分別,她為何會如此的難過的原因。
原來,有家人是如此的牽掛,這還沒有分別,心裏卻開始不舍。
這時武欣的心,猛地一抽,似有什麼將它狠狠的紮了一下。
她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但她明顯感覺了一種無形的親情將她包圍。
腦海中一個畫麵又忽然一閃,這是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記憶裏麵。
她認真的想了想,那是五年前,她在秘境中,夢裏夢到的那個男子。
突然又一個身影一閃,這卻是一個老者,這人看著好像與祖父一樣蒼老。
此刻武欣隻感覺呼吸困難,她的心不受控製的痛了起來。
武欣試圖想記起那個些畫麵,想看清那兩個麵容,那痛感就傳遍她每一個毛孔。
她身子靠在院外拐角處,她靠著牆,閉眼回憶。
“就是這抹白色身影,他是誰?”
“為何那時,他會出現我在夢裏?”
“為何剛剛我心裏不舍的是我的家人,他的身影會出現在我腦海?”
“胸口為何會如此痛?”
武欣的意識,突然就自動陷入痛苦的回憶中,情緒也不愛控製,就連身子也不自覺的做出了抱頭下蹲的動作。
武欣咬牙忍受著疼痛:“祖父,你是祖父嗎?”
“祖父,欣兒為什麼看不清你的麵容?”
“欣兒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是不是欣兒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
空間裏那隻沉睡的兔子,這會似乎有所感。
武欣此時的難過,完全超出了一個正常人分別時的情緒。
作為武欣的契約獸,兔子明顯感覺到了武欣此時的痛苦,瞬間它就從冥想中醒來。
兔子靈力湧動,著急地喚著武欣: “不要去想,停下來,快停下來!”
“你再想下去,你的身子會不受控製地疼痛,你也會更悲傷。”
“到時候,會讓你家人更擔心你。”
兔子口中梵音起,它給武欣念著一斷清心咒。
收到兔子提醒的武欣,很努力讓的自己冷靜,慢慢地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