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說了這句話後,人也是真的累了,隨後他又閉上了眼睛。
柳如月自是不想打擾他:“好,銘兒你好好休息。”
一行人這才離開,來到了前廳處。
王老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蕭鳳山:“鳳山呀,雖然銘兒不是老夫救下的,但老夫一樣很是關心他的。”
“這是自然,我們都是一家,王老的關心我們都明白。”
蕭家主很是客氣的說了這麼一句,他又不傻,親眼見到武欣調配解藥,從用到的藥材看,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就連那玄龜殼,武欣也隻是用了那一小塊的一半,這王老倒好,開口就說要半隻,還有那些千年靈藥。
隻是他的教養,不允許他做出忘恩負義的事,畢竟前麵是他調著蕭銘的氣。
“既然,我在一個時辰內將毒解了,那我們這。。。”
武欣知道,這老頭這是想用親情來做苦肉計,武欣怎麼能讓他如願。
這會,武欣再次提起這事,王老臉色蒼白了幾分,正想開口,再次辯解。
旁邊的洛岩也看出了他的用意,心裏很是鄙夷,所以先一步開口道:
“想必王老是個守信的人,剛好那一幕,我也留影了。”
“正想著以後有機會,讓我上元宗眾人學習一下欣兒你這不一般的煉丹手法。”
武欣聽到他這話,也是樂了,順著洛岩話,就接著道:
“洛少宗主放心,在上元宗這一個月,我們有的是時間交流一二。”
王老聽著這話,哪怕是他臉皮再厚,也不敢再開口了。
一個是天道院的少宗主,一個是上元宗的少宗主,不說這門下弟子多少,就這兩人,他說什麼也不能得罪了去。
王老隻恨自己今日出門為何沒有請人占卜一次,這次可是丟了整個家族的臉。
“來人,去請王小姐。”蕭家主這話一出,王老身子一抖就從椅子上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他也顧不了形象,連忙爬到正中,看著上首的人道:“鳳山,這都是老夫的錯,儀兒她並不知情,請你們不要怪罪於她。”
他一臉的懇求,那模樣看著倒也不像是裝的:“都是老夫被利益蒙了心,這才做出這事,請你們放過儀兒她。”
蕭鳳山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他的目地,於是他思慮一番後道:
“王老,我們兩家交好數百年,我真沒有想到,你會在救人這事上做手腳。”
“不說銘兒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就說他是儀兒的夫君,你也應該救下銘兒。”
他長歎了口氣,失望的看著地上的人,繼續道:
“可是,可是你卻為了這些藥材,險些讓銘兒丟了性命。”
說到此,蕭家主對這個他一向敬重的老人徹底失望,甚至現在都有點不待見他了。
這時,王儀剛好從外麵進來,自然蕭鳳山後麵的那幾句她也是聽到了。
王儀對蕭銘自然是真心實意的,但是有這樣的祖父,她的父母應該也好不到哪,就怕以後還有各種事發生。
與其以後再害蕭家,不如今日就讓她與蕭家斷了關係。
這也是武欣最開始的想法,她隻是不想姨母以後為這些事傷神,甚至丟了性命。
因為一個貪婪的人是很危險的,它最終會害了自己,自然也會害了親近之人。
“爹,娘,儀兒願意與祖父一起離開蕭家。”王儀直接就跪在了眾人麵前。
武欣這會才看清她的這個表嫂,竟然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她這性子倒讓武欣多看了一眼。
武欣觀這王儀的麵相,便知道,她對表哥是真心的,倒也難為她願意就這樣離開,這讓武欣很是為難了。
她也不是心狠之人,隻是對別有用心的人,她也不會放縱,她不能將親人的安危視而不見。
“儀兒,是我們蕭家對不起你。”
柳如月對這個兒媳也很是喜歡,但要在兒子與兒媳間選擇,她自然會選擇兒子。
王儀抬頭,臉上有愧疚:“娘,這不怪你們,隻怪我們王家胃口太大了。”
“能做他蕭銘的妻子,也是儀兒的福氣。”說著這話,王儀就往地上磕了三個頭。
她隻當是道別,可是武欣卻從她的臉上看到了死氣,這是。。。
“王儀,我王家的女兒,哪有再回府的道理,我們王家丟不起這個人。”
王老一聽這話,快速的盤算,然後他想用這個理由逼迫蕭家人,讓王儀留下。
可是他不知,這話聽在王儀的耳中,卻是催命符。
武欣看著王儀臉上那越來越濃重的死氣,於心不忍,她的表哥一定不想看到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