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柳如月倒是很好奇的問了起來:“噢,那欣兒與姨母說說,我與你娘親哪裏不一樣?”
武欣側頭,看著麵前的人:
“從外表看,姨母與娘親也有八分像。可能因為我是醫者,我能看出了姨母你身體相對弱些。”
說著武欣便一手搭在了柳如月的手腕上,再次感受著。
柳如月也知道到武欣的用意,她並沒有拒絕。
再次確定後,武欣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姨母你這身子,這些年祖父和娘親,應該也費了不少心思幫你調理。”
柳如月扯了下嘴角,她這身子真是。。。
可是對上武欣關切的眼神,她沒有多說其他。
“蒽,這些年,多虧了爹爹與姐姐按時給的藥。”
“不然,我這哮喘也不能如此舒暢,隻是這病根卻怎麼也斷不了。”
說到這個,柳如月就很是頭疼無奈,但現在的病情比起以前可是好太多了。
這一切都是爹爹與大姐的功勞。
“姨母你這哮喘倒不算大事,欣兒這兩年醫術也有些進步,姨母若信欣兒,就按我給的方子吃上一段時間。”
的確,這事對於現在的武欣來說不難了,隻是柳如月的身子較虛弱,得慢慢調養。
所以她沒有十分肯定說,很快就能好:“相信我一定能治好姨母你的。”
柳如月怕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的問:“當真?”
想了想,又怕自己有不信任,會讓武欣誤會,隨後解釋道:
“我自是相信欣兒你的醫術,我也聽你舅舅說你的醫術都與姐姐齊名。”
柳如月聽著這話,很是激動。
看著柳如月如此高興,武欣就不忍告訴她實情,她的醫術自然不差。
這可是連娘親與祖父都不能治好的病,又豈是那一個哮喘而已。
這其中的隱情,她自然知道,病人的心態也對病情起到很大的作用。
怪不得。
現在,武欣終於知道為何蕭家與武家、天醫穀也不算遠,姨母怎麼會幾年不回一次。
她在心裏暗自下了決心:姨母你放心,欣兒一定會讓你擺脫病痛。
於是她收起了那絲不忍,將話題一轉。
“姨母給的那注顏術,我也大致的了解了一下,隻是沒有用到點上。”
“不過我看姨母你這皮膚,可真是膚如凝脂,看著就讓人歡喜。”
說這注顏術,柳如月當真就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這上麵。
不過武欣從柳如月的講述中,發現她這姨母果然是對這方麵很有天賦的。
“欣兒你就會拿姨母開玩笑,不過姨母愛聽。”
兩人說著說著,竟然就這樣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這一夜,武欣睡得很踏實。
從柳如煙失蹤後,這還是她睡得最為舒服的一覺。
等她醒來時,卻發現房間有一道隔音結界,怪不得呢,怎麼感覺這一夜很是漫長。
這一看外麵那日薄西山,她就汗顏,這會兒已然到了晚膳時。
這是柳如月特意安排的,就在她與武欣聊著時,武欣聞著柳如月身上那清香的氣味,的確十分的好聞。
而她不知道,這是柳如月特意為了讓她能睡個好覺,調的舒顏霜,裏麵就有安神的藥草。
武欣在親人的溫暖中,自然而然的就忽視了這些。
用過晚膳,武欣便開好了藥方,這第一劑藥也是她親手煎煮的。
這一過程,武欣讓蕭家主與蕭銘、蕭儀在一旁,一邊教授,一邊叮囑著注意事項。
她姨母這病,不能與普通相談,隻是武欣也沒有說白,眾人卻也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她把一碗藥放在桌子上涼著:“這藥,每日三次飯後服下。”又拿出了一瓶藥丸,“睡前再吃下這藥丸,每次三粒。”
“吃食上也要相對清淡些,姨母也不能吃太甜的糕點!”
蕭家主認真的聽著武欣所說,想到柳如月的身子不久將大好,他臉上的笑,就不減:“欣兒放心,我一定按你說的做。”
武欣再次將一個空間袋遞到蕭家主手裏:
“姨父,這裏的是藥,我都分撿好並標注了,每次煎煮時,便從裏麵取出一份。”
“這是一個月的量,每隔一個月,我便會送一次過來。”
蕭鳳山沒想到武欣想的如此細致:“欣兒,謝謝你。”
這時的蕭鳳山看著麵前的孩子,眼中除了親人間的溫情,還多了絲心疼。
想到他那苦命的大姐,他也時常感歎。
於是他的聲音也多了幾分柔和:“好孩子,有空你得常來這與你嫂子還有你姨母聊聊天,讓她們給你做好吃的。”
武欣自然是看到了他那關切的眼神。“好,我們都是一家人,姨父不用如此客氣!”
武欣眨了眨眼睛帶著點俏皮的笑著,水靈靈的雙眸看著蕭儀。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時常來打擾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