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啥了?戰馬都到邵家軍中了!
穆晚晴厲聲質問,係統慣常裝死,畢竟獎勵也好,懲罰也好,穆晚晴根本插不上手,它說了算。
“行。”穆晚晴不在乎積分,沒有再說一個字,如此不講道理,可信度降低,現實問題還不是要自己去麵對?
拆開書信,這封信可真長。
一句廢話沒有,說的就是現在外麵的局勢,並且和邵寶珠分析的是相差無幾,郭良輔雖解甲歸田,可郭家軍還在,並且在邵家軍散兵天門山後,郭家軍抵擋鐵驪在泑水江畔,因泑水江水流湍急,郭家軍據險而守,擋住了鐵驪在北岸。
郭良輔連寫三封書信讓江牧去泑水江迎敵,被江牧幹脆利索的拒絕了。
最重要的一件事,承平帝跟九王和談後,結果並不明朗,但九王退守到越國邊境,看似坐山觀虎鬥,又像是在震懾越國。
看完書信,穆晚晴陷入了沉思,岐國確實雖死而不僵,周圍幾個小國,鐵驪被阻,烏古國拒不和談,可也沒有打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各方都在暗中盤算,表麵斡旋。
如今反倒是薩曼國的內亂更迫在眉睫了。
把書信收好,穆晚晴出門想要透透氣兒,這個時候是孩子們練功的點,梅花樁上搖搖晃晃的雲錚惹得眾人笑得前仰後合,再一次掉下來被聞清塵接住後,雲錚尷尬的笑了:“師弟,我不練了,人各有所長必各有所短,我去找師父。”
“嗯。”聞清塵被這一聲師弟叫的老臉都紅了,可沒辦法,人有大小不假,拜師入門也有先後,誰讓自己來晚了呢?
穆晚晴坐在躺椅上,看雲錚走過來,揚聲叫來了鳳禦,這倆孩子的恩怨不淺,自己得先摸一摸底兒。
鳳禦看到比自己小幾歲的師兄,再看看聞清塵,絲毫沒有負擔的抱拳鞠躬:“大師兄,鳳禦有禮了。”
“師弟,無需多禮。”雲錚還禮。
穆晚晴讓兩個徒弟都坐下來,問:“雲錚啊,此番出去,買賣是賺還是賠了?”
“大家都賺了,隻有我賠了。”雲錚撓了撓頭發:“師父,馬販不能虧待,必須利字當前,邙山都是自己人,斷不能從中獲利,還要能為他們省一些就必須省一些,所以這一趟我虧了三百兩整。”
穆晚晴點了點頭:“如今外麵不太平了,戰馬的價格如何了?”
“價格高的離譜,低於四尺不算戰馬,四尺二寸高的戰馬隻能算中等,價格都要兩萬四千文,換成銀兩二十四兩。”雲錚嘖嘖兩聲:“普通的馬也要四千文,咱們這一趟三百匹戰馬,其中四尺六寸高的戰馬有一百匹,這是極好的戰馬了,價格兩萬八千文一匹,給邙山的戰馬並不曾逐個定價,算下來七千六百兩銀子呢。”
穆晚晴有些頭大了,江牧在書信裏並沒有提到銀子的事,如今這麼算來,這買賣賠三百兩,雲錚也是夠厲害了,畢竟那些個馬販可不是吃素的,對於戰馬的價格了如指掌。
“邙山給了七千兩白銀,我都分給馬販了,三百兩賠在一去一回的路上和住在那邊的吃喝上了。”雲錚說。
穆晚晴可不覺得這是賠錢了,不過係統依舊是裝死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