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尹舒安的事後,蘇子歟二人準備再待一日便離開。
是日,他們在宋清川的茶館裏,宋清川大方的給了他們兩包碎銀和幾貫銅錢,而銀票被宋清川疊好,塞到了蘇子彧的手上。
宋清川交代道:“你們不要亂花錢,平日裏用些碎銀和銅錢便夠了,銀票呢,給我好好收著,真正需要用到的時候再拿出來,別動不動就給別人一大筆錢,你們花錢花太多了我可幫不了你們。”
蘇子彧當即便把銀票塞到了空間裏,蘇子歟見了,把頭探了過來:“欸呀,自從大戰之後還是第一次看見子彧用空間呢~”
蘇子彧無語:“兄長的武器也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就是帶了一個腕指鏈接的手飾在那。”
“哎嘿,子彧你想找抽呢?”蘇子歟中指上的金環上伸出一條鞭子來,作勢要抽蘇子彧。
突然蘇子彧的身邊冒出了一個頭來。
宋清生:“你們在聊什麼呢?哎!”
蘇子歟本就隻是同蘇子彧開玩笑,鞭子是抽在蘇子彧的身側,而突然冒頭的宋清生剛好站在了落鞭點。
在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啪的一聲,鞭子打在了宋清生的頭上,又砰的一聲,宋清生暈倒在了地上。
一時間剩下的三個人都沉默了,而後來的沈澄秋看了也沉默了。
“澄秋,”宋清川問,“你又追著他催稿了?”
沈澄秋搖頭,說:“已經追著催了他兩天的稿了,我今日本想帶他去找爹地的,結果他一見著我就往茶館裏跑,我就一直追他追到這裏來了。”
“原來要去找秉顏啊,”宋清川一提到秉顏便笑了,“他這個時間不應該還在教堂裏嗎?”
沈澄秋頷首:“是啊,爹地很早就去教堂了,我打算帶他過去來著。”
宋清川和沈澄秋就這麼聊了起來,蘇子歟二人蹲在宋清生旁邊探查傷勢。
“沒什麼大礙,隻是單純的暈過去了,不會影響到腦子,”蘇子彧得出了結論便站了起來。
蘇子歟聽完也跟著站了起來:“那就好,我可不希望還要賠小白眼狼的錢啊。”
他說完又一轉眸:“嘶——,話說,小白眼狼真不打算管他弟了?”
蘇子彧回他:“你看他像想管的樣子嗎?”
他又看向沈澄秋:“小清生的對象也不管他?”
蘇子彧又回:“你難道沒有見過他追殺宋清生的樣子嗎?”
“嘖嘖嘖,”蘇子歟看了一眼還倒在地上的宋清生,“太可憐了。”
蘇子彧問:“話說他們一直說的秉顏是?”
沈澄秋隨口答道:“是我爹地。”
蘇子彧又頓了頓,試探性的開口道:“聽你們剛剛的對話,秉顏是清川的對象?”
宋清川點點頭。
蘇子歟二人呆了,蘇子歟又語重心長的開口:“清川啊,雖然人家應該很有錢,但你一個外表二十來歲,實際和我們一般大的,你這是老牛吃老嫩草啊!再說了,你是怎麼對一個比你小幾千萬歲的的老爺爺下得去手的?”
宋清川無語:“你在想什麼?而且秉顏他沒我有錢。”
蘇子歟二人更震驚了,蘇子彧問:“所以…這是真心相愛?”
兩人的腦海中同時浮現了宋清川和一個滿臉皺紋,頭發花白,胡須長的能拖地的老人幸福的抱在一起,身邊還冒著粉紅色泡泡的畫麵。
“噫,”蘇子歟打了一個寒顫,“衝擊感有點強,我以前也沒想到宋清川好這口啊。”
宋清川更無語了:“你說有沒有可能秉顏同你們一樣是化靈?他是月光石的化靈,也是容貌不衰。”
“喔,但是他還離異帶一娃,等等,”蘇子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一臉同情的看向了沈澄秋,把他看的一頭霧水,“沈澄秋你和他都不是一個姓,你該不會…是被他拐賣來的吧?!”
宋清川/沈澄秋/蘇子彧:“……”
宋清川:“有沒有可能呢?秉顏他姓沈,叫沈秉顏。況且,他和秉顏的關係就跟你們和小公主一樣,他是秉顏的幹兒子。”
蘇子歟:“喔,早點講清楚不就好了。”
宋清川:“是誰啥也不知道就在那裏瞎猜的啊?”
蘇子彧:(打圓場)“好了,先出去逛一天吧,明日還要上路呢。”
眾人:“走走走。”
【深夜——】
宋清生:“剛剛發生了什麼?人呢?為什麼就到晚上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