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進門,幾個小倌便纏了上來,兩人從來沒有出入過這種地方,顯得十分不適應,蘇子彧快步縮到了蘇子歟的身後,蘇子歟也想躲,但沒地方躲,隻能硬著頭皮上。
“兩位公子長的還挺俊的~”
“哎呀,兩位公子別害羞嘛,我們就是就是去陪你們喝個酒,不要命的~”
“兩位公子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啊?放開了說,我們這裏都有,斷袖之癖也沒什麼的~”
“……”
兩人煎熬著過了好長時間,最後在大堂點了壺酒,落坐下來,用隻是來看表演,不需要陪酒的理由,終於把人都支開了。
二人趴在桌子上長歎一口氣,蘇子彧虛弱的開口:“兄長,應付他們比應付宋清川累多了,我感覺我要死了。”
蘇子歟虛弱的反對了他一句:“不,宋清川最狗,沒有之一,不過對付他們真的也好累。”
隻一瞬,他們身周的蠟燭都熄滅了,隻有舞台那邊還有亮光,蘇子彧先用手支起了頭,看向舞台:“兄長,他們說的表演好像要開始了。”
蘇子歟仍舊趴著,不過應了他一聲:“哦,不感興趣,你這家夥剛剛躲在我身後讓我一個人麵對那一群人,我現在要多休息會。”
蘇子彧先是看著幾個打扮亮麗的女綰上了台奏起古琴來,後又有男綰吹笛,跳舞什麼的,他越看越覺得沒趣。
在觀賞完一組男女倌的合奏後一個看起來年紀較大,但身材管理頗好的女人上了台來,她笑著開口:“最後一場是客人們熟悉的故裏公子唱戲,至於樂手,想必大家也猜到了,是梅公子。”
女子又笑了一聲,用手捂嘴,接到:“我們會先放下遮台簾,讓二位公子準備準備再登場,順便也給各位保留幾分神秘感。”
有人吹了個口哨,一臉輕浮樣的在那鼓掌,但跟著他一起鼓掌的人也很多。
蘇子歟見這情形也起了些興趣,用手將頭從桌子上支了起來,對蘇子彧說:“看起來應該是樓裏名氣不小的。”
蘇子彧頷首,對接下來的表演也有幾分好奇。
而鄰桌的一位黑發公子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起身湊了過去:“兩位是第一次來看表演?”
蘇子彧應他:“是,我和兄長剛從榕延來到湼城遊玩,對這兒好奇便進來了。”
黑發公子像是起了什麼興趣,給他們講解起來:“老鴇剛說的故裏和梅是在樓裏很多年的老人了。”
“老人?”蘇子歟腦中又冒出了奇怪的想法。
黑發公子解釋道:“他們看起來可一點也不老,就隻是在樓裏待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