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對夫妻?”蘇子歟問道。
梅搖頭,笑道:“男未婚女未嫁,算不上夫妻。”
“那你可以講講這個故事嗎?”蘇子彧問他,結果他聽完蘇子彧的話突然有些磕巴,似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小公主,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蘇子歟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不太明白。
“沒事,”梅擺擺手,“就是有些問題。”
他背過身去,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看起來在想很嚴肅的問題:“(小聲嘟囔)清生說清川不讓把事說完,這我怎麼說啊…算了,為了他許諾的上等材料…!不就是知道全部事情還對幹爹講刪減的故事嘛。”
他自我催眠:“沒有材料重要,沒有材料重要…問就是清川逼我的!”
旋即他滿臉帶笑的又轉回身去,開口:“我知道的不多,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幹爹。”
他走到一旁的茶桌邊落座,為自己斟了一碗,又用兩個不同的茶壺各斟了一碗,擺在自己的對麵,示意二人坐下。
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便坐在了他對麵,梅笑嘻嘻的說:“我要開始講了哦,哎呀,先從哪裏講好呢?”
蘇子歟/蘇子彧:…怎麼感覺有點似曾相識?
蘇子歟麻木:“小公主,你還是別學宋清川那小白眼狼講話了。”
“好~”梅戲耍夠了,悠悠開口,“那木屋裏死的兩個人女的名穀迎南,男的名顧琅,一個是樓裏的酒女,一個是大官的獨子。”
“那穀迎南是這樓裏的?”蘇子彧開口詢問。
梅頷首,笑得輕鬆,答:“是啊,她還挺喜歡來找我聊天的。”
蘇子歟像是想到了什麼,問:“所以,小公主你為什麼在這種樓子裏?”
梅無語:“我幹活賺錢,還有別想太多,我是清倌,隻賣藝,不上床。”
“哦,”蘇子歟應道。
蘇子彧看著話題被兄長猛地岔開了有些無奈:“兄長,你把事拉太遠了。”
梅聽了後敲了兩下自己的頭,做出一副懊惱的樣子:“是哦,二爹不提醒我就要被大爹帶偏了,我故事還沒講多少。”
梅低頭啜了一口茶碗裏的清液,正準備繼續講。
“咳咳…咳!”蘇子歟突然猛地咳起嗽來來。這一下弄的蘇子彧和梅二人都無語了。
“大爹,你又怎麼了?”梅開口問他。
他隻是指著茶碗一直咳嗽,半天說不出話來。
“兄長,我們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了…”蘇子彧說完歎了口氣,認命似的去給蘇子歟撫背順氣。
很快蘇子歟就活了過來,幽怨的看向梅:“小公主,雖然我喜歡喝烈酒,但毫無防備的突然喝會嗆死的好嗎?”
蘇子彧聽了默默將自己的茶碗推遠了些,梅朝他笑笑:“二爹放心,你的是果酒。”
蘇子彧端起來喝了一口,順便把自己兄長的嘴用布塞上了。
蘇子歟:“唔唔唔唔唔唔唔?”
蘇子彧:“我自己帶的。”
蘇子歟:“唔唔唔。”
梅看著二人溝通也插不進去,兩位雙胞胎幹爹的迷之默契理解不來…不過他也習慣了,大爹經常被二爹製裁,二爹隨身帶n塊手帕的優良習慣也就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