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江妄隻要向溫雅靠近一些,溫雅便會下意識地閃躲,吃飯他給她夾菜,她就埋頭吃完,然後等他下一次再夾的時候,她事先把碗端起來,飛快地吃完離開。
他想和她一起看電影,她就推脫說有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就像是隔了一條銀河,不僅如此,他隻要想要親熱,小女人就像泥鰍一樣溜走。
當然,以上那都是江妄縱容,察覺到她的拒絕,他也沒有再繼續。
可也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決定。
這三天,整個柏林府都發現了,他們的少奶奶在躲著少爺,因此少爺非常不高興。
少爺不高興,問題很嚴重。
他們不得不戰戰兢兢的。
所以,他們每天的願望就變成了倆人能夠早日和好。
許是心誠則靈,更何況是整個柏林府一起下許的願望。
終於,在第四天晚上,江妄在書房忙完,走進臥室,看著靜靜坐在沙發上看書,烏黑的頭發垂在腦後,有幾根調皮的碎發落在臉頰邊,莫名有些迷糊。
身上穿著加厚的睡裙,裙擺直到兩腳踝,領口和袖口還有裙擺都有一層毛絨絨的邊,胸口收緊,有一個綁成蝴蝶結的袋子,身型姣好,腰肢纖細。
白熾燈落在她的身上,像為她鍍上了一層柔光,小小軟白的一隻,讓江妄的心底一片柔軟。
隻是,江太太下一個動作又讓江先生不高興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她立刻抬起頭,瞧見是他,臉上閃過幾分不自然,隨即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攥緊手中的書本,微笑道:“你忙完了嗎。”
“嗯。”江妄輕應一聲,劍眉之下,那雙深邃的瞳孔泛起一陣幽光,分明是漫不經心的模樣,卻讓人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果然,下一秒男人便把門反鎖。
“哢噠”一聲,敲在溫雅心頭,輕輕一顫,她胡亂找著話題,“今天這麼早就忙完了啊。”
江妄沉聲道:“今天的事情比較少。”
他緩緩向溫雅走近,挑了挑眉,“江太太好像希望我能忙得晚一些?”
“沒......沒有啊。”溫雅見他向自己走來,壓迫感逼近,一邊尋找著“逃跑”的機會一邊向浴室靠近,“其......其實我還沒洗澡,我先......啊!”
隻可惜,小兔子怎麼可能從大灰狼的手下溜走。
就在溫雅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長而有力的手臂瞬間攬住她的腰肢,把人帶進懷裏。
溫雅撐著他的胸膛,驚呼一聲,像被驚到的兔子,睜著漂亮的桃花眼,無措地望著他,喊著他的名字,“江妄?”
男人沒說話,隻是沉沉地盯著她,黑如墨玉。
江妄今天穿了黑色的襯衫,即便如此,健碩的肌肉還是鼓動起若隱若現的形狀,性感又帶著力量感,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
而她手下觸碰的溫度,更是灼人。
他什麼都沒說,可溫雅好像察覺到了什麼,四周流動的空氣變得緩慢,一呼一吸變得沉重,溫雅沒由來地心跳加速,想要逃離,她扭了扭腰肢,卻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