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爺,君爺,醒醒...”被喊的人猛然睜開眼睛,寒光一現,劍已經架在了來人的脖子上,“君爺,饒命,是二爺讓小的來叫您的。夫人醒了,二爺讓您過去一下。”來人小心翼翼的說道,“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他們看著君越走出去,卻沒想到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被門口的風一吹倒是恢複了幾分。“對了,忘記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會一天比一天虛弱,這就是你為她逆天改命的代價。”
“行了,你別說了,我是不會後悔的。”君越走到了丫頭的房間前,二月紅聽到他到的聲音立刻焦急地說道:“君爺,快,幫我看看丫頭!”陳皮也在一旁,九爪鉤時刻準備著出手。“夫人隻是睡得沉了些,正午之前一定會醒來。況且二爺不是請了大夫嗎?”在屏風後麵藏著的人出來了看著君越,“先生果然厲害。老朽佩服!”白胡子的老頭緩緩說道。
二月紅有些尷尬地說道:“是的...你聽我解釋我並沒有質疑你的醫術。”見此情景,君越倒是沒有說什麼。畢竟每個人想法都不一樣,所以自然也不必怪罪。他隻是太擔心他的夫人了!就像我擔心陛下一樣。
君越說完就向二月紅要鹿活草。二月紅看了一眼張啟山,就讓人把鹿活草拿了過來,並交給了君越。
他拿到了鹿活草,確認之後就離開了。隨後快步向長沙城外走去,剛走出城外,就吐出一大口黑血來。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隨手抹了一下嘴巴上的血跡就離開了,不一會兒就趕過來了一隊人馬,定睛一看,正是陳皮。不僅沒治好我師娘,還騙了我師傅的藥我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他暗自心想。
他動了動鼻子,聞到了一股血腥之氣。快步走上前去,撥開草叢後看到了一 灘血。陳皮認為他活不了多久。於是也不追了,就原路返回了。於是,當君越從樹後出來,就被陳皮帶人圍住了。
陳皮剛準備說些什麼話,就看到麵前的男人晃了晃,然後暈倒了。昏迷前,君越想到,完了,懲罰又來了。“把他給我押回去。”陳皮吩咐手下道。“是”“住手!”“師傅,你怎麼來了?”陳皮一臉不解的看著二月紅道:“師傅,你怎麼來了?你現在不應該在陪師娘嗎?是不是師娘有事了?需要鹿活草了,我這就去取回來”說罷,陳皮這時就要起身去拿鹿活草。
二月紅無奈的對陳皮說:“停,你師娘好了,這次我來是聽說你帶人去追他了,趕緊過來跟你解釋。你怎麼還把人弄暈了,現在快把人送回紅府。”“是,師父。不過,人真的不是我弄暈的,是他自己暈過去的,這不能怪我。”“行了,把他帶回紅府吧你師娘的病好了,他是咱們家的座上賓,救命恩人,明白沒?一定要把他照顧好!”
陳皮第一次見師傅說這麼多話,有些驚訝,不過須臾收起了驚訝之情,因為師傅對師娘一直很用心。
吩咐完,然後把君越帶回紅府後,陳皮就去抓螃蟹了,因為他記得師娘很愛吃螃蟹。
幾天後,君越終於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又回到了二月紅家,聽到遠處有腳步聲傳來,他想,人果然不可靠。“夫人,您慢點兒,大夫都說了,那位先生今天就會醒了,您別著急呀!”“怎麼能不急呢?先生治好了我的病。他昏迷後二爺又一聲不響的把人帶回了紅府,這算什麼事嘛!”聲音漸漸近了,他想這次可能遇到好人了;當她們走進門,發現床上躺著的人已經坐起來了,有些驚訝。“軍先生,該喝藥了,二爺請來的大夫說您身上有暗傷,嗯,治不好。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隻能給您開點藥緩解。”君越接過藥,一飲而下後說:“這次你們救了我,嗯,告訴你家二爺,那個令牌拿著,就算我欠你們家兩個人情,有事就對著它喊。它自己會聯係我的。”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等丫頭和秋竹跑出來看時,已經找不到人了。
二月紅和張啟山在屋子裏聽到後就說:“他既然留下了令牌,那就說明我們還會相見,所以不用擔心。也可能是他未來會用到,所以留在這裏。”
剛說到這兒,齊八爺就來了。“八爺,你覺得這枚令牌會有什麼用。”佛爺問八爺說。“這...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