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在下水道裏醒來,又是這種熟悉的感覺,他四周摸了摸,開口說道。
“我怎麼又被扔進下水道了?!秦淮茹你太狠了!哎喲,我的斷腿處好癢啊!”
一種熱癢的感覺從腿間傳來,閆埠貴真想去摳一摳,但是又怕摳爛。
“這麼下去不行啊!說不定又要被感染!救命!救命!”
閆埠貴呼救了幾下,但是效果微乎其微,因為是晚上,所以根本沒人來救他們。
閆埠貴隻能躺在下水道裏,然後把殘腿抬高,好在晚上的汙水不多,剛好從他的脖子處流過。
“真是流年不利啊!等到明天有人了!我一定要舉報秦淮茹和棒梗,讓你們去監獄裏吃牢飯!”
閆埠貴聲嘶力竭地吼了起來,突然下水道蓋子上有了動靜,於莉和廖小春回來了。
原來張群讓她們回來籌錢,不然就要把他們關個十年以上。
兩人剛好走到下水道上,廖小春就敏銳地聽到了求救,這跟以前閆埠貴的求救一樣。
“於莉你爸不會又被扔進下水道了吧?”
“沒那麼倒黴吧!”
“我們打開看看!”
“好吧!”
兩人說著就打開了下水道井蓋,然後就看見了閆埠貴,開口說道。
“老閆是你嗎?”
“孩他媽?!是你啊!快把我拉上去!”
“真是你爸!快把他拉上來!”
於是兩人就把閆埠貴拉了上來,閆埠貴躺在地上氣喘籲籲,這時廖小春開口說道。
“老閆你怎麼搞的?”
“我又被人扔進下水道了!”
“看出來了,你不可能自己爬進去,除非腦殼有包!”
“嗯,秦淮茹,是秦淮茹!我發現他們家棒梗偷東西,他們就打擊報複!”
“那我進去把秦淮茹叫出來!”
“嗯,快點叫!然後送我去醫院,我的腿好癢!”
“嗯,走於莉!我們進去!”
於莉和廖小春趕緊跑進了四合院,來到了秦淮茹家門口,但是隻看見了閆埠貴的輪椅,然後去敲秦淮茹家門,根本沒人答應。
“媽,好像這屋裏沒人啊!不會是跑了吧!”
“秦淮茹能去哪裏?她上班的地方?還是回農村老家去了?”
“她在哪裏上班?好像沒聽她說過!”
“隻有問賈張氏了!要不我們先把你爸送醫院去!”
“嗯,他待在那下水道肯定感染了,我們得快點去!記得讓爸帶好錢!”
於是兩人又說著來到了四合院門口,廖小春開口說道。
“老閆啊!秦淮茹她跑了,屋裏一個人也沒有,你先告訴我錢在哪,我送你去醫院!”
“錢?!”
閆埠貴低下頭,開口說道。
“老大媳婦,你能不能先墊墊?”
“爸,我家的錢也是被解成收著,我哪裏去找錢啊!”
“你爸我都這樣了,你掏點錢怎麼了?”
這時廖小春拉了拉閆埠貴,開口說道。
“我們這次成為了群毆和公廁倒塌的主謀,每人都要交五十塊,不然兒子我們都要關上十年啊!”
“這麼嚴重,那不是你們四個人就要兩百塊?”
“對啊!我們本來就是回來籌錢的!”
“兩百塊?兩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