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
“今日你又跟在那丫頭後麵,怎麼,你現在變成一小丫頭片子的跟班了?”蒙麵男子語氣裏淨是嘲諷。
墨硯跟在主公身邊多年,知道主公此時是在生氣。
“姑娘從王大人那將我要了過去。”墨硯如實回答。
“是被懷疑了嗎?早知道就不留那丫頭性命了。”蒙麵男子雙手握拳,眼裏騰騰殺氣。
墨硯驚駭惶恐,才知曉主公見過姑娘,甚至還想殺了姑娘,按耐住心裏的震驚,墨硯平靜地說:“屬下未被懷疑,姑娘找我是讓我教她武學基本功。”
男子冷哼一聲,“就那軟綿綿的丫頭學什麼武學。”
墨硯不敢反駁,隻是聽著。
“玉湖旁的賭局越設越大了,你暗中去再加一把火。”
“是,屬下明白,下注的人越多,我們贏得越多。”
“再幫我把這封信交給我南樟王,這場局他不入怎麼行。”蒙麵男子嘴角的笑森然可怖,又從懷裏掏出一封信。
“諾。”
墨硯先是拿著王芷給的銀袋押西嶺書院輸,然後又偷偷給除古家之外的其他家各加注一千兩,抬平之後看客們越發看不懂賭局,隻想著若是自己贏,將是潑天財富,又不惜傾囊加注。
墨硯回到看台,發現王芷換了一身衣裳。
纖細修長的脖頸明晃晃的惹人眼,墨硯有種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遮住那瑩白的衝動,越看越難以控製自己的衝動,隻得看向別處。
被王芷手指戳中的一瞬間,墨硯心裏軟成一灘水,上下牙齒咬住舌尖才讓自己恢複神誌。
(鄭飛鴻)
鄭飛鴻昨日看到老爺子房裏的燈深夜未滅,過了一個多時辰,老爺子房裏出來一個黑衣蒙麵的人,兩人不知商量何事商量了半宿。
今日鄭飛鴻就被鄭光祖派去參加龍舟宴,說是鄭家必須要有人在,明明早就拒絕了的。
鄭飛鴻猜想大概和昨晚的黑衣人有關。
最讓鄭飛鴻摸不著頭腦的是龍舟宴上王芷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是將自己當成什麼洪水猛獸一般,眼裏的害怕太過明顯,也太過真實,使得自己真以為在哪欺負了人家姑娘。
鄭飛鴻一看古家的舵手就知道這是昨晚和老爺子密談的黑衣人,越看越心驚,心裏有無數的疑問想問老爺子,未等宴會結束就退了。
鄭飛鴻回到鄭家,未有通報,徑直推開鄭老太爺的房門,房門啪的一下被彈開又彈回。
“昨夜父親房裏的人是誰?”
“承宇,你回來了,今日龍舟宴結束的這般早?龍舟宴可還精彩?”鄭老太爺沒有怪罪鄭飛鴻的野蠻無禮,反而問起龍舟宴來。
鄭飛鴻知道父親是在顧左右而言他。
“父親,兒子想知道昨夜那人是誰?”鄭飛鴻再次發問。
“你今日不是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