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南心裏已經把她親妹妹,是唯一的親人。“琳琳,跟我進屋,我給你介紹個鬼。\"
“啥?”順從的跟薛南進屋後,葉琳琳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話有問題!
隨即抬頭就看到牆上畫像朝自己眨眼睛,嚇的一下跳到薛南背上,雙手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
要不是薛南練過,非得被她鎖喉窒息不可!
“哎呀,下來,下來。”薛南把樹懶般的葉琳林從自己身上費力的解下來,“別怕,它不敢出來嚇你的,我已經把它收拾服了,以後有人敢欺負你,你就把他騙到這屋裏來,然後讓這麵像收拾他就行了。”
“我不。”葉林琳還是把頭埋在他背後,不敢抬頭。
“那好吧。”薛南隻得把侏儒和鐵拳叫出來叮囑了一番。
兔唇被領養走了。這兩人也快到要被安排學專業的年紀了,薛南擔心他們看護不了一年。
“那沒準呀,老大。“侏儒喪氣道,”那劉主任前兩天跟我提過,想安排我去學擦皮鞋。”
“老大,你放心吧,還有我呢。\"錢鐵拳用光禿的手腕用力捶了捶胸口,“隻要有我在,沒有敢欺負你妹妹的。”
薛南用力拍了拍鐵拳的肩膀,“好兄弟。”
薛南走了。
在一個上午被一輛舊麵包車接走的,跟他來的時候很相似。
麵包車一路兜兜轉轉,路越走越顛簸,“大哥”薛南懷疑是出城了,“我們不是去二中嗎?怎麼到城外了?”
開車的沒有回話,倒是副駕駛的青年回道,“誰告訴你到城外了?你不一瞎子嗎?\"
這流氓語氣令薛南心中緊,“這明顯是土路,城裏哪有這麼破的路?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嘿嘿~”青年壞笑,“帶你去個舒服的地方。”
“混蛋、停車,”薛南摸索著去開車門,想要跳車。開車的駕駛員朝副駕駛道,“跟他還廢什麼話,去把他綁了。”
麵包車在偏僻的小路邊停下,副駕駛青年下車,拿著一捆尼龍繩拉開後排車門,卻被薛南迎麵一腳踹倒。
雖然他早有準備用手護著,卻沒想到薛南一腳這麼大勁“咚”一聲骨裂的聲音。
“啊~我草,我的手,我的手斷了。”被踹出三四米遠的青年疼的倒在地上大叫,“疼死我了,這小子是練家子,我草疼死我了……”
薛南跳出車外、小心戒備,他聽到司機下車,關車門的聲音,倒也不慌,即使自己沒帶刀棍,收拾兩個小流氓也不成問題。
可隨後“啪”的一聲輕微響聲後,自己脖子一麻,薛南抬手一摸,是一個小針頭,“壞球了,是麻醉槍。”
他從書上看到過類似的事件!
薛南趁著能動趕緊向開槍的方向衝去,想搶先幹掉他。
“啪,啪”對方連開兩中槍,薛南直挺挺的倒在槍口跟前!
“草,真不是一般人,三針才倒!”司機心有餘悸的又給他補了一槍,“這下是頭大象也架不住了吧,叫你小子能扛!”
深夜,鄉鎮醫院的手術室依舊燈火通明。
鮮血淋漓的手術台前,一位身穿著淺綠手術服的男醫生正忙碌著。
“你動作麻利點。”一旁打下手的女護士卻不斷催促,語氣帶著蔑視,很是反常,“平常手術不挺快的嗎?”
“別催。”男醫生平日裏穩如泰山的手,此時竟有些顫抖,“活體移植,最少要兩個醫生進行,你讓我自己怎麼快?”
果然,手術台上並排躺著兩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兩個深度麻醉的少年.一個麵帶病色、發型精致;另一個肌肉結實、紮著短辮!
這是一場髒器移植手術。
雷病態少年是一位富家獨子,也是這場手術的受益者。
千古不變的金錢至上場景再現!
符合世間生存的定律,往往與人們口中的道德相悖!
“你不會當一個活體幹嗎?”女醫生不耐煩道,“取的時候用的著那麼精細嗎?挖出來不就得了!”
“我沒學過直接挖。”有些焦躁的醫生頭也不抬的懟道,“想快,你就閉嘴。”這次迫於無奈,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令他內心倍受煎熬,於是對於這個非自願的捐贈體,他一樣認真處理,心裏期望,“也許還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