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薛南你怎麼自己己出來了”同寢室的小胖蔣布理熟絡的搭上他臂膀,“也不等我一起回教室。”
此時的薛南一改之前,破衣爛衫的窮苦樣兒,在謝芊穎前衛的審美下,徹底改頭換麵。
淺藍色牛仔褲、純白的寬鬆衫衣,一雙名牌夏季休閑鞋,時下最流行的簡潔短發、配上薛南白的近乎病態的臉,一如從熱播劇中走出的男主角,帥氣中流露著一絲慵懶,隨意。
薛南微笑,這小胖子挺熱心腸,主動提出要和自己己一起上下課,還會照顧他的感受,不讓他拿木棍,而是像好哥們似的勾肩搭背的給他帶路。
“你早飯不用吃的太著急,我自己摸索著也行。”
其實薛南晚上已經記下的幾手整個學校的路線,布局,這是他多年練成的本領,隻一宿強記,第二天即使不用木棍探路,來回教室和宿舍樓也基本沒問題了。
路上來往的同學,他憑借靈敏的聽力也可以輕鬆避開。
“能的你。“蔣布理撇撇嘴,”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裝瞎騙我。不行,找機會我得把你領女廁去試試。”
“這麼說來,我確實該懷疑一下你這麼積極的動機了?”
蔣布理“嘿嘿”一笑,本就小的眼都成了兩條縫,“動機還用懷疑嗎?從小就就沒女孩子正眼瞧過哥們兒一眼。這幾天可是哥們的高光時刻,這全校的女生看咱就像看明星似的。”說著還朝路、過的女同學拋個媚眼。
“滾開、豬頭。”
\"就是,真礙眼。”
“怎麼?”蔣布理幹脆伸手把薛南的臉擋住,“敢不給麵子,誰都別想看了。”
薛南雖然看不見,但也能感覺到他的動作,苦笑道:“難道你叫個這包子名!”
\"啊?”蔣布理沒聽明白“啥意思?”
接下來一個多月,薛南埋頭苦讀,高中的實驗室也成了他晚上經常光顧的地方。
謝芊穎除了一開始給他買了幾身小貴的衣服,鞋子,然後似乎很忙的鮮少露麵。其中有一
次給他送生活費,還被薛南拒絕了。
學費學校給免了,至於飯費,用他福利院攢的錢,剩著點足夠用很長時間了。
可惜的是可近沒有時間去外麵撈外塊了。
福利院他隔三差五也回去過幾次、但都沒找到那劉至任。
據鐵拳說,那家夥自薛南離開後再沒在福利院過過夜,即使白天也很少去。
去也隻是一會兒就走!
薛南無奈隻能把這事先放一邊,因為他發現那次從山裏逃出來後、肚子裏的疼痛已變成間性的陣疼,比之前一直疼個沒完好太多了,短時間找不回那肝髒應該也不會有大問題。
“可能是那綠色湖水的原因。”他推測。
但就算是,他也決不會再去那裏,更不願再受那萬針穿身般的非人巨痛!
晚自習,
薛南正超前預習下學期的課程,課本是找高年級學姐借的,當時那位學姐清秀的小臉變的通紅,較身就搬來了一大摞,連自己正在學的高二課本都拿來了。
“給你的”同桌的小胖蔣布理打斷薛南的學習,遞給他一個紙條。
薛南睹了一眼,知道又是情書,無視道,“給我幹嘛,不都是你拆嗎?”
“哎~”蔣布理微輕歎,“這次是個大Boss,我可攔不住。”
“哦~”薛南來了興致,“還有你怕的女生?誰呀?”
蔣布理把紙條拍在他書上,“大晚上的,你又不是看不見,自己看。”
薛南拿起來看了看,一張普通的筆記本紙,簡單對折了兩次,打開上邊內容更是簡單:“樓後等你,不來削你。”
潦草的幾個字,沒有台頭,也沒落款。
薛南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找我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