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巫額頭冒汗,趕忙將抓石守信院士的過程講了一遍。
“我實在不知他是警員,還請先知責罰?
“嗯\"白袍老太看著與她對視的薛南:“年輕人好膽量!”
薛南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胡亂道:“那次我也是被那警察抓走的。
我向你們的祖巫發誓,我真不是警察,我是真心來投靠你們的。”
“你放屁。”將家族鬥爭失敗都怨到他身上的韓程澤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被白袍老太抬手製止。
“我覺得,你年紀太輕也不像是警員。\"白婆伸出右手,手心有一枚指肚兒大小的藥丸,“要加入我族,需要先吃下這枚藥,證明對祖巫的虔誠。”
“呃~”薛南盯著這枚似乎是被白蠟封住的珠子有些犯難。
這不會就是巫蠱吧?
有心不吃,卻能從這老太婆身上感受到恐怖的威脅感,自己八成是打不過的!
再加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金巫,恐怕是連逃掉的機會都不大,況且石教授還在他們手裏!
“行吧”在金巫幾乎要動手時,薛南痛快答應,“我吃。”
薛南接過白丸、一口吞進了肚裏,白婆和金巫的臉上明顯緩和了幾分,韓程澤的臉上更是露出報複成功後的暢笑,“嘿嘿.歡迎品嚐,噬心蝕骨的美妙體會。”
白婆先知對金巫道:“帶下去吧,明天自會誠心實意,再無二心。“
“是“金巫命令兩個族人將薛南用鐵鏈鎖了手腳,“帶去跟石守信關到一起,今晚讓他再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
留在露台的金巫和白婆先知一起看向廣場中被簇擁的少女。
“金巫長老,你看我這傳承者怎樣?”
\"先知慧眼,聖女自是神性極佳……”
山間的夜,蟲鳴如歌。
方溝塞最深處是一排建在崖壁上的石洞,這裏如同石牢。
隻有少許月光能從帶鐵柵欄的窗戶透進來。
“嗚嗚~”哭累的石溪言趴在爺爺的懷裏哽咽著。閨蜜梁文茜己不知被帶去了哪裏。
石守信知道孫女已經被嚇壞了,沒有再過多責備,而是輕聲寬慰著她。
薛南被帶來這裏後安靜的在角落、盤膝運功、靜心體會吞下白色丸後的變化,同時也在思考到底該走還是留?
“薛南”石守信待懷中的孫女睡著後,輕喚,\"你不是會武功嗎?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幫我帶小言逃走吧!
做老師的雖然沒教過你太長時間,可,可是……”石守信明白自己就算想攜恩圖報都太牽強,可為了孫女他隻得厚下臉皮求薛南,“就當老師求你了。”
隻有孫女安全了,自己才有底氣拒絕助紂為虐。
薛南並沒有答應或拒絕,而是問道:“老師,您知道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嗎?\"
“哎~”石守信長歎,“如果隻是研究醫術,我也不會拒絕的這麼絕對。
可他們是想仿著傳說中祖巫的形態、研究人獸組合的術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