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時的謝家隻剩下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很快成為眾矢之的!
當時的謝乾還在上小學,謝芊穎也僅是個中學生。
最初眾人還顧及謝爸回來報複,還有些收斂,僅僅是找茬,逼問。
後來幹脆將謝家翻了個底朝天。
說到這裏謝乾氣憤道:“其實我們真的不知道爸爸的去向,摸金符也被他帶走了。
因為爸爸早就決定不再讓我們幹這行,所以小時候隻教過我們一些武術,從沒教過我們傳承術法。”
謝母不堪其擾,變賣租宅到處租房躲避,卻仍經常被找到!
謝芊穎受此影響,高考時以全市第一的成績竟誌願學了地質考古這個大冷門!
畢業後還跑到了北方,說是那裏有她的機遇。
“咦~人呢?”謝乾講的投入,不知什麼時候身邊的薛南已經不在了!“草,這家夥會變嗎?
如果他真的能把老姐帶回來,這個姐夫就算小點,我也認了。”
資江是長江的八大分支之一,流域近三萬平方公裏,水流湍急,幹流兩側與山脈迫近,河道彎曲多險灘。
湘北蘇家,憑借祖輩積累、財力雄厚入市經商。
明麵上已有多家大型公司,在臨近的沙市更是有幾條街的店鋪出租。
蘇莧作為蘇家長女,可謂富家子金,身價不菲。
可她卻不喜經商,對祖傳秘術情有獨鍾,且天賦極佳。
成年後的蘇莧術法傲世同輩,又有家族長輩撐腰,在湘北一帶橫行一方,無人敢惹。
不成想,今晚隻是來耍弄一個破落戶家的廢柴,竟被揍了!
這仇一定要報!
正當蘇莧卸去紙人濃妝,恢複青春太妹打扮,坐回了路邊霸氣越野車心中發恨時,後排的車門一響被打開。
蘇莧驚訝的回頭一看,卻是剛剛抽了自己倆嘴巴的家夥已坐進了後排。
“是你!”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蘇莧此時絲毫沒有不是人家對手的覺悟、柳眉倒豎,“誰讓你上我車的?你個泥腿子把我車都弄髒了,快給我滾下去。”
薛南關好車門,冷冷的逼視著她,“看來剛才的巴掌抽輕了,你想再嚐嚐?”
“你敢……”蘇莧咬牙切齒的狠話還沒說完,“啪~”的一個響亮的巴掌結實的又抽在右臉。
“你……”蘇莧見對方又揚起的手、硬生生把嘴邊的髒話咽了回去,雙眼欲噴火般瞪著對方,腦袋裏滿是不可置信。
如果說之前紙人裝扮被打,還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為對方看不清自己的長相。
此時車內燈光明亮,以自己萬人追捧的靚麗容顏,他怎麼下的了手?“你,你到底想怎樣?”
“謝芊穎在哪兒?”
“嗬~”蘇莧啞然失笑,她和謝芊穎同齡,自然熟知,“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呀!?你找謝芊穎,打我幹嘛?
我有義務知道她在哪兒嗎?再說就算知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薛南懶得再廢話,拉起她身旁的安全帶,一把將蘇莧的脖子和座椅靠枕綁在了一起,拉緊。
力度雖不致死,卻也讓她十分難受,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