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一臉的嫌棄。
“再撇嘴,等我發達後就不要你了!”楚南月恐嚇她一聲,再次發出陣陣鵝叫聲。
香香剛才開得是避孕的方子,她們紅樓女子日日行那事,自是需得日日熬藥、喝藥,確實麻煩的很。
但是她會製成藥啊!
她怎麼就沒想到靠這個發家致富呢?
楚南月雙眸鋥亮。
她仿佛看到數不清的銀子正向她飛來。
說幹就幹。
楚南月給楚子譽抓完藥後,就是一通連串的報藥名各種采買。
直到竹筐裏再也裝不下去,她才勉強停止:“......先這些吧,掌櫃的,我一次買這麼多,便宜點?”
掌櫃地看滿滿一竹筐藥材,雖喜笑連連,卻還是忍不住提醒一聲:“小姑娘,藥可不能當飯吃,你要小心!”
“多謝掌櫃的提醒,小姑娘心裏有數!”楚南月調皮回應一句。
待聽到原本該二十二兩銀子的價格,掌櫃的生生給她抹掉二兩,她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她和揣著竹筐一臉心疼的小桃離開藥鋪去了翰墨學院。
雖忙碌,楚南月卻也沒忘記楚子洵上學的事情。
可到了才發現,古代上學也挺卷。
光有銀子是不夠的,還得排隊。
她旁敲側擊了半晌,才打聽到,排隊的人有幾千號呢。
換而言之,楚子洵入翰墨學院,那就是遙遙無期。
那是京城最高學府,離仕途最近之路。
多少官宦子弟、富豪之子變著法尋求各種門徑入學呢。
哪裏輪得上他們這種下層人士。
她深刻理解了寒門難出貴子這句話的含義。
可是,她都在楚子譽和楚子洵二人麵前立下了豪言壯語,又豈能輕易放棄?
所以,她想著待鳳玉心前來找她時,看他能不能幫上忙?
人與人之間不就是這樣處的,你幫幫我,我幫幫你,幫的次數多了,便也就有了交情。
楚南月回到家,隻告訴楚子譽,她已給弟弟報了名,很快便能排上。
然後就挽起袖子狠狠擺弄起她的藥材來。
卷!卷!卷!
她一個現代人還卷不過一群封建渣渣?
待她的各色小藥丸搓好後賺了銀子,她拿銀子砸也得給弟弟砸出一條康莊大道來。
who怕who?
小桃看著楚南月手中的各色瓶瓶罐罐,眸色幾番轉換,最終小碎步到楚子譽身旁,小聲道:“大公子,姑娘買這些東西花了二十一兩銀子。”
楚子譽看著楚南月忙碌的背影,眸光一片淡然。
楚南月雖說行為有時怪異,偶爾還會抱著他的大腿嗷嚎大哭,但是,他知道自從她被寧王侍衛打了腦袋之後,她腦袋裏麵的那塊淤塊已經消散,她不會再如從前那般拎不清。
然而這份淡然也沒持續多久,他從懷中掏出一兩銀子遞給小桃:“你再去租三間屋!”
昨日孟媽和小桃住一間屋,石頭說什麼也不和主子同屋睡,在房簷下睡了一夜。
三間屋已滿足不了他們這個六口之家了。
索性再租三間,一人一間。
他最近被楚南月熏陶的,花錢有點大手大腳的趕腳?
楚南月無端打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晃動手腕,酸酸的,還真是個體力活。
她本想喚呼石頭的,可看見他正在改善茅房,算了吧?藥香沾染上屎臭可就不好了。
“阿洵,出來幫你姐搗藥材!”楚子譽朝屋內喊了一聲。
屋內正在練大字的楚子洵聞此兩眼冒精光,他飛速跑出來,幫楚南月搗藥材。
猶如剛衝出籠子的鳥兒一般,渾身泛著生機勃勃。
楚子譽搖了搖頭,繼續翻看起他手中的那本泛黃的《北蕭國刑法》。
孟媽做熟飯,一大家子用完午膳後就齊齊加入了搗藥材,搓藥丸行列。
眾人拾柴火焰高。
不到黃昏時刻,楚南月的各種藥丸已成型。
她舉一反三,並沒有隻做避子丸,還做了一些立竿見影的惢鳳丸和壵龍丸。
“小桃跟我送藥去!”楚南月揣了幾個小瓶準備離去。
隨後,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妥,又快速折返回屋,待喬裝打扮一番才告別眾人。
她和小桃現身煙雨樓時,樊媽和香香都很高興。
尤其樊媽笑得褶子堆了一層又一層,待聽到楚南月是送藥來的時候,雖然有些失望和詫異,但還是聽她細細道來。
楚南月拿出藥丸來一一詳細介紹。
“避子丸,顧名思義,就是XX後的事後丸,和咱們這裏姑娘們喝得涼藥效果一般,但是我這藥卻有三個好處。”
“第一,吞食極其方便,第二,XX後,三日服用一顆即可,第三,是最重要的,不會對身子產生任何副作用。”
“我嚐一顆試試!”香香今日雖買了藥卻發懶還未熬。
“真這麼靈?”樊媽商人的本質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