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蕭寒野非但沒放開她,反而一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
楚南月懵逼了,這是搞哪出啊?
她對著眼前無限放大的冷冰冰的麵具臉道:“王爺,您走光了!”
“你這個女人!”蕭寒野咬牙切齒,扯過旁邊的被衾搭在身上。
“把完脈我該回家了,別耽誤我掙銀子!”楚南月被他壓得不舒服,一邊推搡他,一邊不悅道。
她當初怎麼就腦袋抽瘋說出三個月時間了?
三天她都覺得難熬。
蕭寒野這個男人除了外在比尋常人好點之外,內裏簡直是全天下男人藏汙納垢之地。
狂妄霸道、自以為是、脾氣暴躁、陰鷙腹黑、無底線、不講理、無理取鬧......
反正和理沾邊的他都不占!
“本王方才是不是說過?今日的懲罰無論如何都免不了!”
果然,不講理的人不但說著不講理的話,還做著不講理的事兒。
他單手將她不停拍打的雙臂鉗製在腦袋上方。
楚南月被他高大偉岸的身軀壓得都快氣死了。
她動彈不得,瞪著他道:“好你個狗男人,我好話說盡,你居然還想打我?要打就打,別壓我,老娘喊一個字算老娘輸!”
楚南月這會兒是寧願挨打都不願在他的身下討饒了。
她也是要麵子的好不?
她不求饒了,蕭寒野竟徒生幾分無趣來,他冷冷道:“本王成全你!”
語罷,還真就坐起來穿衣並對外喊道:“來人,楚南月對本王不敬,杖責三十。”
楚南月趁著他穿衣之際,“嗖”地一下從床上彈跳開,然後奪門而出。
隻要她跑得夠快,板子就打不到她。
誰知,這次男人鐵定心要打她。
兩三步的距離,她居然沒跑過男人穿衣速度。
“想跑?”衣冠楚楚的男人長臂一卷,就提著她的腰封走出門外。
她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手甩在長板凳上。
事到臨頭,楚南月倒是不怕了,蕭寒野這貨這次杖責她,下次,她就拿銀針報複回來。
看誰吃得苦多?
狗男人以她全家性命相逼她為他治病,她沒得選。
但是,永遠別想她服氣。
她趴在板凳上默了默:“我可是很愛記仇的!”
蕭寒野笑著回:“巧了,本王也愛記仇!”
聲音不大,但裏麵的威脅意味簡直不要太濃。
楚南月不再言語,她端的是一副大無畏之態。
冷九手持板子遲疑不敢下。
他方才再次被他家王爺一掌打通了任督二脈。
他拿性命起誓,隻要他真打了楚南月,他身上的傷絕對會比楚南月重百倍!
“楚姑娘,得罪了!”就在他高高揚起板子試探他家王爺之際,果然被他家王爺攔下。
他家王爺拿過板子,要親自打。
他如釋重負退至到一旁,和不知何時現身的風川一起等待著大瓜的到來。
“啪”的一聲。
空氣中響起一記很響的清脆聲。
風川和冷九同時瞪大鳳眸,隨後二人立即閃身,隱遁起來。
包括北苑的其他侍衛刹那間麵壁而立。
“......老娘掘你祖墳了?要不要這麼使勁?”疼得楚南月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