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哼哼:“你自己脫得和個泥鰍似的怪誰?還不就是想來場豔遇?分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完,楚南月衝他吐了吐舌頭。
有本事來撓我啊,你夠不著。
蕭寒野掙紮著起身,卻是身子脫力的很,隻能咬牙切齒道:“楚南月,待本王活動自如後,定將你也扒成泥鰍!”
楚南月望著他那發顫的手,得意一瞬又嬉皮笑臉湊上去,握住他的手,像擼貓一般輕撫著,柔聲細語道:“跑題了不是?咱繼續說解毒的事,告訴您個好消息,您身子的第一層毒不用等一個月了,現在就可以解了!”
蕭寒野瞬間被擼順,他回:“那解吧!”
待解完,他有力氣了就立刻把楚南月扒成泥鰍。
楚南月笑得深意沉沉:“解毒自是解,但是等咱上去後,你得立刻把寒石借給我!”
蕭寒野就知道她不會這麼容易給他解毒,其實他也早想看看她到底如何能醫治好楚子譽那被獄卒打殘的雙腿了,所以他也沒再故意拿喬,隻淡淡道:“要讓本王看著!”
“看!看!看!”楚南月見他終於同意,連連點頭應答,隨後她斂容收色,“王爺,您身上的毒霸道無比,所以解毒方法非同尋常,是要吃些苦頭的,可承受得住?”
原本以為是要等一個月的,誰知就這麼誤打誤撞使得蕭寒野身上的毒提前爆發了,所以,她自是不能再采用尋常針灸和按摩了。
蕭寒野聽了哈哈一笑:“你隻管治你的,毒解了本王重重有賞!”
“就把您放置在我家裏的兩萬兩銀子賞給我吧!”楚南月脫口而出。
那兩萬兩銀子放在他們楚家可眼饞死她了。
蕭寒野臉上的笑逐漸淡下來,他眸色深深看著楚南月:“楚南月,你就不能理想大點?”
“這還不大?兩萬兩啊!要不然您再多賞我兩萬?”楚南月瞪大鳳眸望著他。
兩萬兩擱現代就是兩千萬啊!
蕭寒野望著她那清澈的不染半分陰謀的眸子不由愣了神,直到手腕處傳來冰涼的觸感,他才回眸,當即黑了臉,怒吼道:“你綁本王做甚?”
“王爺,那個痛真的是個男人就不能忍,您知道我說的哪兒吧?若是您動彈一下,不但功虧一簣還會成為廢人!所以,必須得綁住您!”
蕭寒野沉聲道:“本王受得住!”
“知道您最是威武了,這隻是以防萬一!”楚南月嘴上如是說,手下可是一點都沒含糊,不僅拿藤蔓縛住了蕭寒野的胳膊,就連他上半身都縛成了粽子。
完後,一言不說就再次上手扒拉他的褲子。
蕭寒野的身子已經習慣她的觸摸了,倒是沒以往那般反應大了,可是當楚南月小手環上他最後一層褻、褲時,他就不淡定了,身子瞬間僵硬如鐵:“楚南月,你又來?!你到底還有沒有一絲做女人的嬌羞?”
他這是扒拉她不成,反被她再次羞辱?
再次坦誠相待,毫無遮掩!
為什麼吃虧的總是他?
關鍵,他的那啥小不小啊?會不會被她嫌棄啊?
他也不知道別的男人的尺寸......
就在他浮想時,他的雙骨被拉開呈一個大字被緊緊縛在岩石上......
這還不止,這個女人這會兒手腳倒是別提多麻利兒……連帶著將他那啥兒也一並縛住,吊在了洞頂恰到好處垂下的藤蔓上......
蕭寒野:“......”
他想殺了她的心再次迸發出來......
“您這兒礙事且是關鍵,所以必須吊起來!”一句話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他這邊氣得要殺她,偏偏她又氣死人不償命道,“對了,還得把你嘴封上,別到時候疼得厲害再不小心咬舌自盡了!”
然後,他就目睹著她將他的褲子塞了他整整一嘴!
真是太過分了!
士可殺不可辱!
他現在嚴重懷疑,楚南月要給他來一刀!
雖然他還沒體驗過那啥的快樂,但那啥也是他男人的驕傲,有不用和沒有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