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譽抬眸就撞進了香香充血的鳳眸中,他抿了抿唇:“香香姑娘回來,阿月便放心了!”
語罷,轉動輪椅上前,他收拾幾件衣物便離去。
眼下,他不再適合和香香同住一屋簷之下。
香香下意識地抬腿就要去推他,卻拉扯到某處的傷口,生疼,生疼。
她被變態黑衣人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
起初是鐵蓮花,將她扌覺的體無完膚後,不知他又從哪兒弄來一大鐵鉤,穿進她的後JU,活活吊了她三天三夜......直到她再也無法忍受那非人的折磨,答應對他言聽計從,才放她下來.....
望著楚子譽的背影,香香的眼裏滿是破碎和絕望。
她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楚南月望著香香一臉的憔悴,拉住她的手,安慰道:“香香姐,與其喜歡男人不如掙銀子,關鍵時刻還是銀子最可靠!我正盤算著開一家胭脂水粉店呢,香香姐長得風情萬種又善會塗脂抹粉,到時候為我盯店可好?”
聽到此,香香噙在眼眶裏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她囁嚅著嘴唇:“......南月......你為何要待我這般好?我身份不堪,配不上的!”
楚南月抬手擦去她臉上的淚花,笑道:“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還是對我們楚家有恩的朋友,朋友之間肝膽相照是應該的!再者身份,說好聽點我是準燕王妃,可事實,我依然是罪臣之女,所以咱們彼此彼此,誰也別嫌棄誰!”
“再加一個奴婢!”小桃突然笑嘻嘻湊上來。
香香破涕為笑:“你們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纏著大公子了!”
語罷,她轉身神色複雜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楚南月望著她異常怪異的走路姿勢,幽黑的眸子暗了暗。
一個男人而已,何苦要再次作賤自己啊?
“王妃,王爺的信!”房頂上的絲竹冷不丁又跳了下來,嚇得楚南月一個哆嗦。
信,信,信!誰TM稀罕狗王爺的信。
但麵子活還要有,她笑著接過來,當著絲竹的麵直接打開。
大聲宣讀出來。
“勿念!”
小桃睥來一雙好奇的眸子,滿眼八卦道:“姑娘,王爺和您說了什麼?”
楚南月回:“勿念啊!”
小桃撅了撅小嘴,嘟囔道:“哼!不念就不念唄,還整得那麼神秘。”
然後,她又問絲竹:“絲女衛,王爺給宋姑娘寫信了沒?”
絲竹誠實道:“並未!”
小桃立刻喜上眉梢道:“奴婢就說嘛,通房怎能和正室相比?那不過是王爺見她和姑娘長得有兩分相似,一時興起而已!”
楚南月不發表意見,抬腿就要進屋,反被絲竹攔住。
“王妃,請您給王爺回信!”
小桃一想很是讚同絲竹,於是立馬進屋拿了筆墨紙硯出來,將一張大大的宣紙撲在楚南月麵前。
楚南月:“......”
這是要她默寫《詩經》嗎?關鍵她也記不住幾句啊!
“不用,要節約資源,在這上麵回即可!”
她提筆欲在蕭寒野的紙條上回倆字。
不能再多了。
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