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真情吐露的江晚煙,楚南月笑不活了,但當著江晚煙一眾奴婢之麵,她也不敢笑出來,極力隱忍著。
蕭寒野望著楚南月那張被漲的通紅的小臉,眉間狠狠抖動一下。
他被人嚴重褻瀆了!
本以為楚南月偷偷給江晚煙下得是諸如放屁丸類的藥丸,誰知竟是失心瘋丸?
他拍了一掌台麵,茶壺中的水被震出,流淌在江晚煙臉上。
江晚煙清醒過來,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天啊!她方才都說了什麼?
怎麼把自己的心聲吐了出來?
望著一臉怒色的蕭寒野,她嚇得不行。
她拚命搖頭:“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方才一定是我得了失心瘋!”
蕭寒野大手一揮:“昭仁郡主你褻瀆本王該死,但念在你是皇祖母的人,本王不處置你,你現在就滾回皇宮將自己方才所做所為一字不差講給皇祖母聽,由她老人家處罰你!”
“若差一個字,本王就殺了你!”
他的聲音如淬了千年寒冰般陰冷,使人聽了不禁瑟瑟發抖。
江晚煙嚇得腿腳一軟,跌坐在地上。
她呢喃道:“不是這樣的......為什麼會這樣?”
最後一眾丫鬟架走了她。
望著重新被關上的大門,楚南月這才發出一記鵝叫聲:“哈哈哈,笑死我了,王爺,昭仁郡主說要睡癱你,哈哈哈!”
好可惜啊,她都沒聽夠呢!
她還想聽她具體說說怎麼蹂躪蕭寒野呢?
“她睡癱本王,你就這麼開心?”蕭寒野不滿瞪著她,她讓人褻瀆了他,她竟還好意思笑?
本來挺好笑的,可望著眼前的男人,胸腔起伏,狹長的眸子厲厲瞪著她,裏麵蓄著黑壓壓的欲望,似乎在猶豫該不該睡癱她?
這怎麼行?她見好就收。
她撅了撅小嘴:“我笑江茶茶,又沒有笑你!”
“江茶茶?”蕭寒野微眯鳳眸。
“就是綠茶婊、心機女的意思嘍!”楚南月解釋,“你看江茶茶喜歡你卻不說,麵上裝作賢惠大度之貌,暗裏卻是對我冷嘲熱諷,是不是就是心機女啊?”
“那你就是楚茶茶?你對她也冷嘲熱諷,還暗對她下藥。”蕭寒野想了想,認真回道。
茶茶這個名字挺好聽的。
江晚煙怎麼能配得上?
“茶屁!你才茶,你是蕭茶茶、寒茶茶、野茶茶!理解不了這個詞的真諦,就不要回話!”楚南月狠狠瞪了他一眼。
“辱罵當朝親王,當罰!”蕭寒野抿了抿薄唇,冷聲道。
“哼!說不過就搬出身份來,說好的試試呢?說好的尊重呢?”楚南月現在倒沒這麼怕他了。
相反,她現在覺得他就是一隻紙老虎。
“本王尊重你,在大婚前不會真正意義上要了你,但是要提前收一些利息!”蕭寒野微眯鳳眸,眸光別有深意的落在她唇上。
楚南月驚訝張口,這混蛋竟把她方才懟江茶茶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她。
他難道不知,那是她故意氣江茶茶的啊?
蕭寒野見她主動配合,眸光暗了暗,一把撈她過來,將她攬在了懷裏,順勢張嘴鎖 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