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望著那兩片渾圓,不由抿了抿唇。
有一說一,男人的白花花居然也可以這般性感,而且性感中還不乏男性力量......可見一斑,沒想到蕭君安的身材竟一點兒都不輸蕭寒野的呢。
楚南月腦海中竟無端浮現出蕭寒野那具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身子,直到流出口水來,她才趕緊收起她的滿腦子芒果色。
她將手中清洗幹淨的大拇指粗的竹子對準了白花花中間的褶子,沒辦法,條件有限,這已經是她撿到的最細而且韌性最好的一節竹子了。
比起活命來,些許外傷全是浮雲。
“禦王,我要開始了,就一下下,你稍忍耐!”
楚南月見蕭君安木訥點了頭才猛地將竹節插了下去。
她一邊慢慢送著整根竹節,一邊下意識地望了一眼他。
隻見他整個人身子崩的極緊,脖頸處的青筋都蹦了出來,也不知是疼的還是過於羞澀難堪,楚南月也無心想象,她繼續慢慢送著竹節,直到感覺差不多,才開始往裏推送藥物。
此時,她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別提有多專注,直到慢慢將一小鍋湯藥完全注入蕭君安體內,她才長籲一口氣,然後極為利索地猛地拔出那根長長的竹節。
完後,她還極其貼心地幫他提上褲子。
蕭君安雖說此刻依然頭痛欲裂,但楚南月的驚世創舉已讓他醍醐灌醒了一半,他現下真的特別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而且,他現在除了記憶深刻的痛之外,還有一種想竄稀的感覺,他怕一會兒再兜不住飛出來,讓他情何以堪?正在他暗戳戳翻身之際,卻又被楚南月一把按住。
“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這樣藥物才能待得久一些,我知道你此刻或許有種竄稀的感覺,但相信我,隻是感覺,你可以忍住的!”
她說得一本正經,蕭君安卻是無地自容,而且,他還非常配合楚南月的話語。
牢牢地夾緊了!
他可以忍住的!
“我出去清洗一番,若你實在忍不住咱恐還要再來第二次!”
“不-必!”蕭君安喊停了她,幾乎是咬牙切齒。
這種非人的冒犯、慘無絕寰的冒犯,他絕對不要再經曆第二次!
“本王忍得住!”
說完這句話,他又將頭緊緊埋進了草堆。
他收回之前的那句話。
楚南月確實冒犯了他。
讓他有那麼一瞬想要就地死亡!
楚南月聽出了他口中的決絕,當下也不再執著去洗,關鍵,她也不想再給這麼一個大帥哥來第二次。
萬一做出心理陰影來或者直接換了性取向可得不償失。
她此時竟有些遺憾對方怎麼不是蕭寒野了。
灌腸法可比銀針爆彈更適合他。
呸呸呸!她絕對沒有咒蕭寒野受傷的意思,隻是單純的想蹂躪他一番!
僅此而已!
人就是很奇怪,蕭君安雖然把頭埋進了草堆,可他就是覺得楚南月把目光鎖在了他身上。
他受不住她的灼灼目光,鼓足勇氣抬起頭望向她。
卻發現她人是望著他,但是睡著了。
望著她趨於平淡的如玉小臉,他一顆複雜的不知為何物的心才稍稍緩和些許。
他一向都是溫潤如玉,朗如明月的天之驕子,頭一次讓一個小女子險些整破防。
他望向她的目光滿是複雜。
這到底是從哪裏蹦出來的一個奇女子?
正當他望得出神之際,奇女子竟兀自睜開了眼睛,而他尚未建設好自己,此時,再裝睡禮貌嗎?
二十年的教養都踏馬喂狗去吧!
他就是突兀地再次把頭埋進了草堆!
楚南月懸在半空中的手著實僵硬了一瞬,她知道蕭君安這是心裏有結了。
換作是誰被如此對待,不得懷疑人生。
蕭君安此時沒罵街,都是他修養好!
她清了清嗓子,若無其事道:“此乃灌腸術,對發燒有奇效,在孩子中應用極為廣泛,和縫合術一般,乃救治一些疾病不可或缺的手段!”
這樣說就能緩解一下他的尷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