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燕王府地牢內。
江晚煙被牢牢束縛在中間空地上一不可描述的刑架之上......
不僅被施以女子不貞之刑,同時侍衛還正在用蟒鞭狠狠抽打她的後背,隻一鞭便讓她痛不欲生,加之手上還施著拶刑......
數道極刑同時加諸其身,當真是痛苦到極致。
望著順著她腳踝緩緩滴落到地上的粘稠血跡,蕭寒野隻覺陣陣惡心,他看了侍衛一眼,侍衛立刻操控起扶手來......
上麵的女子痛到撕心裂肺:“燕王,你不能這般對我,咱們是拜過天地的,我已經是你明媒正娶的燕王妃......啊......”
蕭寒野怒喝一聲:“既然拜過天地,那本王現在就賜予你洞房花燭!”
聲落,侍衛掌控梨花綻放的速度更是快......
望著痛得死去活來的女子,蕭寒野恨不能殺她一百次。
她竟膽大包天到敢於宮廷內直綁他的阿月,並且易容成她的模樣嫁入燕王府,甚至還恬不知恥到要與他歡好......
縱使容貌可幻化成一模一樣,可脾性和氣味又豈能相同?
他挑逗他的阿月時,他的阿月何曾出現過那種令人惡心的眼神?
就在江晚煙自認為天衣無縫的無聲勝有聲之時,她模仿楚南月流露出的那抹帶有三分嬌嗔、三分癡迷、三分不情願的眼神,竟是讓他本能的一陣惡寒......
當時,就是連他也被震驚到了。
他何曾惡心過他的阿月?
即便初遇時,也沒這般身心俱一致的惡心啊?
他借假親吻之際嗅了嗅她......
嘔~tui~
差點給他整吐了......
他當即扯下她臉上的人皮麵具,竟是江晚煙......
他倒是小瞧了她的膽量。
想到此,他心裏的怒氣不由更加旺盛起來,“嗖”的一聲,從牆上吸來一柄利劍,抵在江晚煙胸口,陰鷙道:“說,阿月在哪兒?”
“我若說了,你必須把我當成你的女人並且好好待我。”事到如今,江晚煙已經沒了退路,所以,她為自己爭取利益道。
正妃也好、側妃也罷、再不濟就是妾室,總歸能留在他身邊就好。
“要麼說,要麼死,你沒有資格同本王討價還價!”話落,蕭寒野手中的利劍便狠辣刺了下去。
“原來也不過如此......原來燕王也沒那般愛那個賤人,哈哈哈......哈哈哈......”江晚煙不可置信地望向自己被刺穿的胸膛,癡癡笑道。
“你以為在本王沒找到阿月之前會如此輕易讓你死去嗎?”蕭寒野猛然拔出利劍,冷笑一聲,轉而對侍衛道,“將地牢所有的酷刑都給她用上,本王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雖刺的深,卻是並未下死手。
在沒找到楚南月之前,他是不會殺她的。
江晚煙頭皮發麻,此時,她才感覺到真正的害怕,她舔了舔猩紅的嘴唇,虛弱道:“燕王......你同煙兒睡一覺,煙兒便告訴你楚南月在哪裏?”
既然注定慘淡收場,那她定要實現自己多年的目標。
睡了燕王,睡了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
那她也不枉此生。
蕭寒野掃了一眼她,隻覺天方夜譚,這時,冷九押著一女子前來。
江晚煙一看那名女子就呆愣住,竟是她買通的殺死楚南月的名喚斐然的那名奴婢。
冷九二話沒說,就直接將斐然狠準快扔於另一同樣刑架之上......
斐然發出一陣殺豬叫:“啊......燕王爺......不關奴婢之事,都是昭仁郡主讓奴婢幹的......”
江晚煙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死賤婢......”
卻是話還未說完,就被侍衛狠狠堵住了嘴。
燕王對斐然道:“說!”
斐然忍受著身子的墜、痛咬牙道:“是昭仁郡主派奴婢將燕王妃打暈,然後再趁機除去她,奴婢怕事情敗露,所以暫且將燕王妃藏在了平素的醃臢汙穢之地,想著等晚上再動手,誰知,到了晚上奴婢去了,燕王妃竟然不翼而飛了......嗚嗚,燕王妃真的不是奴婢害的,奴婢真的不知燕王妃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