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馬車,蕭寒野就迫不及待抱著楚南月朝南月殿奔去。
滿院子的下人:“!!!”
他們早上見他們王妃出府時是跛著腳走的,合著他們王妃是個跛子啊?!
跛子,哦,不,楚南月被蕭寒野擱置在床榻上,就被他一手捏住下巴質問道。
“愛妃現在膽子真是大的很,竟是連本王都一塊欺騙了?”
真是豈有此理,就不能衝他使個眼色?
害他又空歡喜一場。
楚南月一手打掉他的大手,不服氣道:“我示意你了,關鍵你也得看明白啊。”
示意他了?
蕭寒野眯了眯鳳眸,仔細回想一番,好像是扯他衣襟了,他好像是真沒明白。
“呃......”他心虛摸了摸鼻子,隨後又一臉嚴肅道,“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就扯用力一些!”
楚南月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那麼明顯還叫示意嗎?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機靈一些!”
蕭寒野看著氣勢比他還足的新媳婦兒,咬了咬後牙槽才從鼻腔中發出一道“嗯”聲。
楚南月望著難得讓步的新老公,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擺手下了逐客令:“王爺該幹啥就幹啥,我要好好歸置一番我的南月殿。”
“那我幹啥?”蕭寒野微鎖眉頭。
楚南月如望白癡一般抬眸對他道:“我哪知道你平時都忙活啥?該幹啥就幹啥唄。”
他幹啥,她不知道。
但她要幹的可太多了。
她要歸置出兩塊地來,一塊培育一些市麵難尋的藥材,一塊種些美味的菜。
她還要把她寢殿的幃幔、窗簾全部都換了,這些豪華是豪華,但卻是給人一種死氣沉沉感覺,她喜歡五彩斑斕,喜歡活力奔放。
如此想著,她看向身旁男人的著裝就帶有幾分嫌棄了。
烏漆嘛黑的,這要是晚上不露牙都不帶瞧見的。
關鍵他還不愛笑!
男人莫名的被新媳婦兒嫌棄,眉頭聚攏的更緊:“本王覺得本王若無公務之時,愛妃當時刻隨伴身側。”
楚南月笑了:“那行啊,王爺幫我把院裏兩塊空地鋤來。”
蕭寒野嘴角抽動:“!!!”
然下一個場景便是,一身華服的某人正掄著鋤頭鋤地。
冷九:“!!!”
他家王爺自甘墮落鋤地,帶他弄啥嘞?
瞧人家絲竹一身高冷範抱劍獨坐房頂......憋笑!
她從前不是這樣的。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隻要一沾染他家王妃就全部都變得跳脫。
尤其這個小桃,嘴角都快裂到眼角了,和他家王妃笑得那個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