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啟仁也滿麵欣慰道:“多虧了燕王妃的獎懲製度,才使得如今的古月樓煥然一新,您就是我們的貴人啊!”
如今酒樓的每個人都忙了,但每個人卻是比以前更有幹勁,因為能者多勞,這就是互贏。
雖然,他現在隻拿酒樓的一成,但還是那句話,看見清風樓的顧客逐漸流失,可比賺銀子要開心得多。
楚南月神秘莫測道:“沒準今日咱們的古月樓可以更上一層樓呢,肖東家,讓占你這頭的商戶都時刻準備著。”
前去盯梢的冷九方才已經前來彙報,沈荃麵色不虞從府衙後門出來,可見,紀清風已經敲打過他了。
說曹操,曹操到。
人啊,果然不經念叨,這時,江炎進來稟報道:“王妃,紀大人要見您。”
楚南月挑眉:“竟是比預想中還要快,肖東家,讓人準備吧!”
肖啟仁瞬間眼睛一亮,望向楚南月的目光都遠超乎他這個年歲該有的亮光了,足可見之前被清風樓打壓的有多狠了吧?
燕王妃可真是他們的福星啊!
燕王妃可真是厲害啊,什麼難事都能辦到!
竟是連清風樓的準女婿都能請到他們古月樓來呢!
在心裏狠狠誇讚一番燕王妃,才趕緊起身張羅去,卻因太激動,被門口的台階狼狽絆了一腳。
這邊,楚南月心裏跟明鏡似的,麵上卻滿是驚訝:“紀大人如此著急見我,莫不是案情已有了進展?我們雖然乃親王,如今卻也隻是空有頭銜,無權無勢的,實則在這燕州連一屆榮歸故裏的商戶都不如,因著要養家糊口,我迫不得已做了古月樓的廚子,為了生計,難免會和其它酒樓有一些正常的競爭,可若因此枉丟了性命,那我們一家寧可吃糠咽菜也絕不趟這趟渾水,還請紀大人您一定要我們做主!”
她字字不提沈荃,卻又句句都是沈荃。
貴族沈家,唯有沈荃,傻子都知,不過她和紀清風之間的博弈罷了。
紀清風深深看了楚南月一眼,深邃的眸子閃爍著複雜難明的光芒,他知楚南月一向心思敏捷、口齒伶俐,又怎可能不知她此刻話語中所暗含的機鋒?
他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此事隻知乃沈家,燕州沈氏家族並不少,所以一時片刻並不能查出,但下官承諾燕王妃,僅此一次,若再有下次,下官絕不姑息!”
楚南月想了想,才認真回道:“紀大人有紀大人的難處,既然紀大人已如此承諾本王妃,本王妃自是要賣您這個人情的!”
頓了頓,她話鋒一轉,笑道:“紀大人,既然您今日親自到此,不如就在我們古月樓用個午膳吧?也好讓我們這些商戶見識見識您的風采。”
聞此,剛長籲一口氣的紀清風再次微微鎖眉,他素來公務繁忙,鮮少在外用膳,即便用膳也隻是在清風樓的,如今與商戶在古月樓用膳,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但望著楚南月殷殷的目光,加之,他本就理虧於她,他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就在楚南月打算出後院從正門正式引他而入之時,卻是被一個嬌滴滴的少女攔住了去路。
“清風哥哥,你怎麼可以在古月樓用膳呢?”
語罷,她便毫不避諱抱住了紀清風的胳膊,要拉走他。
紀清風:“蒹兒?”
望著眼前眉眼間與沈夢兒似有幾分相似的少女,楚南月脫口而出:“沈蒹兒?”
少女立刻挺胸宣誓主權道:“對,我就是沈蒹兒,清風哥哥的未婚妻,也是清風樓管事沈福的女兒,我的清風哥哥隻在我們清風樓用膳的,對不對啊,清風哥哥?咱們走!”
楚南月:“!!!”
尼瑪,竟還有這層關係?
那她還玩個屁啊!
還是端著盤子滿大街吆喝顧客更靠譜!
拜拜了,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