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少的身份地位是不缺女人,但是你的身邊從來沒有女人,該不會是薄少...你不行吧?”
說他不行?
男人的臉上出現了不悅,舌尖頂了頂下巴,似乎在思考什麼。
這時手機裏傳來了李淮安發過來的資料,本還在氣頭上的男人,麵色稍微緩和了些。
反正話已經說出來了,人已經得罪了,她隻得硬著頭皮上。
她走了過去,坐在了薄梟的旁邊。
“薄少..你真的不會不...”
“唔...”
她的櫻唇被一股淡淡的薄荷味給堵住了。
反應過來的她已經被薄梟給壓在~身下。
他不停的從她的嘴裏吸取她的氣息,阮卿睜大眼睛,一時間僵住了,不知道怎麼辦。
“怎麼?後悔了?”
低沉暗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說實話,這一刻她確實後悔了。
可如果要和別人聯姻,倒不如找一個更強大的靠山,薄梟可不比厲爵川差,論身份地位和長相,在整個京都沒有人比得上薄梟。
她的雙手不自覺的勾上薄梟的後背 ,回應著薄梟。
男人的吻越來越激烈。
骨節分明的手在她纖細的腰上不停的撫摸,阮卿解開了他的衣服。
時鍾在不停的轉動。
戰場已經從沙發上到了臥室。
剛開過葷的男人像條瘋狗一樣,根本就控製不住。
直到聽到斷斷續續的求饒,他才停了下來。
阮卿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三點鍾。
醒來的時候,薄梟已經不在休息室了,她下床的時候雙腿都在忍不住的顫抖,根本就走不了路。
緩了許久,才把衣服穿好。
是誰說薄梟不行的,網上那些無稽之談根本就是在騙人!
她自己在八十層摸索了很久才找到電梯口,快速的按了往下,趕緊離開薄氏。
剛開完會的薄梟走出會議室,上了八十層。
走進休息室,看著空蕩蕩的休息室,再走到了臥室,本來淩亂的被子已經疊得整整齊齊。
八十層如果沒有他的同意,沒有人能上來,他知道被子是阮卿疊的,看著整個空蕩蕩的臥室,他陷入了沉思。
出了薄氏集團,她直接回了阮家。
劉媽正在做晚飯問她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菜,她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直接回了房間。
她走進了浴室,泡個澡。
霧氣在浴缸不停的升起,縈繞在那張清純幹淨的臉上,一雙潔白如玉的雙手不停的用玫瑰花往自己的身上抹。
試圖再抹去什麼。
脖子往下一點的地方都是薄梟在她身下留下的痕跡,還好,都在不顯眼的地方,不然恐怕顧源源以為她和厲家的聯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現在來到了兩難的地步。
薄梟會幫阮家嗎?
如果他不幫阮家,自己是不是要想辦法和厲家聯姻,厲家是薄家最大的狗腿子,以後肯定是要經常見麵的。
那又改如何自處。
接下來的幾天 ,薄梟沒有聯係過阮卿,可阮家的問題還沒有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