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把白粥給她遞了過去,“先吃飯吧,不要想這麼多了。”
沒有直麵的回答就是答案。
她嘴角弧度勾起一絲自嘲,想啥呢,總不能因為別人對你好幾天還依賴上了。
......
直到阮卿痊愈以後,薄梟也沒有回過八號公館。
兩周了。
知了不停的在樹上“吱吱吱”的叫著,伴隨著少許的微風,阮卿坐在樹蔭下的秋千,雙腳不停的蹬著,不知道在幹想什麼。
吃完早點後,她就抱著一本書來到了這裏,可心裏卻什麼都看不下,心神不寧的。
方姨在走廊處遠遠的看著鬱鬱寡歡的她,歎息的搖了搖頭。
視線被那幾朵蘇醒玫瑰花給吸引住了,想起了薄梟摘下它送給她的畫麵。
她這一病了好幾天,差不多一個星期才恢複好,這段時間她也不敢去醫院看姐姐,害怕把病毒帶去給姐姐。
花園裏的花朵長勢比之前好多了,沒有因為那場暴雨死掉,反而因為那場暴雨變得更加的茁壯成長。
那幾盆蝴蝶蘭放在了陰涼的地方,也活得好好的。
前天她又在花園旁邊的空地種了一棵葡萄樹。
這裏的變化很大,她不知道自己能在這裏待多久,但隻要她還在這裏待一天,她就會好好的料理這一切。
她拿出了手機解鎖了又關掉。
糾結到底該不該給薄梟發個消息。
他現在每天晚上應該是在哪個女人的身邊吧,從那晚她聞到了香水味以後,他再也沒有踏進八號公館。
從方姨當時支支吾吾的樣子,想來她生病的時候,方姨曾給薄梟打電話,可是薄梟一點也不關心她現在怎麼樣了。
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錯。
一個男人要是想變心,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叮~”
【卿寶貝,聽說你生病好多了,正好我今天不是很忙,我今晚帶你去放鬆放鬆。】
放鬆?
正好也有段時間沒有見到薑思思了。
薑思思給她發了一個地址。
【好。】
—
晚上七點。
阮卿來到了薑思思發過來的樂舍酒吧。
剛走進去。
現場震耳欲聾的聲音充斥著她的耳膜,下意識的捂了一下耳朵。
人們都在深夜裏狂歡,群魔亂舞著,“呼....哈...呼...哈...”
台上有的專業表演人在跳鋼管舞,台下有的男男女女在不停的蹦著,還有的人在擁吻......
這裏的人褪去了白日裏的穩重,變成了一個狂歡的發泄者。
她穿過一個又一個的人群,“小姐,一起跳個舞啊。”
“我約了朋友,謝謝。”
她禮貌的對著向她邀約的男士笑了笑。
又繼續的穿過人群,終於走到了一個卡座,薑思思憂傷的一個人坐在那裏喝著悶酒。
“思思 ,怎麼喝這麼多。”
看到了阮卿,薑思思一下子又像是恢複了元氣滿滿的她。
“卿寶貝你來了,你生病好多了沒,這段時間薑氏太忙了,也沒有過去看你。”
她生病的時候本來是不想讓薑思思知道的,有一次她們在視頻的時候,臉色太差被薑思思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