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阮卿,你這是什麼意思?(1 / 2)

阮卿已經換好了性感的睡衣躺在了床上。

雙眼無神。

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你回來了?”

啞著的聲音輕輕的問道,坐了起來。

一襲紅豔的真絲吊帶裙,貼在了凹凸有致的身材,眸中的媚意勾得人心癢癢的,她起身朝著他走了過來,為他寬衣解帶。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生病了還這麼浪?還要不要命了?”

她眨了眨巴水眸,故作委屈:“我是怕我做的不夠好,惹得薄少生氣,就不要我了。”

“好好安分一點不要惹事,比什麼都好。”

她垂下眼,自顧自的笑了笑,待笑容漸漸消失,才抬起了那張無辜的臉。“薄少,我知道了,我以後會好好的。”

薄梟看不懂那一抹笑,伸出手輕輕的順著她柔順飄逸的頭發,把她抱回了床上。

“你身體不舒服,早點睡。”

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沒再說些什麼。

放在她額頭上的指尖停頓了許久,讓她十分的忐忑不安,連大聲呼氣都不敢。

良久。

才聽到腳步聲往浴室走去。

她睜開了雙眼,漆黑的眼眸似一灘死水,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般帶著重重的枷鎖。

一連幾日,她都是這樣的。

麵對有人的時候,總是溫婉一笑, 沒人的時候就靜靜的坐在花園裏的秋千,沒有看書,也沒有料理花園,雙目無神,明明是看著眼前的花朵,思緒已經漸漸的飄遠。

薄梟站在遠處看著沒有生機的花園,花盆裏的雜草叢生,不禁微微蹙眉。

又看到正在發愣的阮卿,走了過去。

薄梟坐在了秋千斜對麵的是石桌,伸出了那雙像筷子般又細又長的雙腿,“現在花園裏的草都不除了嗎?”

他的聲音帶著點對阮卿這幾天的表現不滿。

聞言。

阮卿才發現坐在斜對麵的男人。

猛地起身,身後的秋千帶著慣性撞在了她的小腿,可她感覺不到什麼疼痛,麵無表情的臉上轉變成一副溫婉的樣子。

“薄少。”

“前些天生病沒顧得上整理花園。”

說著就走到了花盆前,蹲下身體。

薄梟靜靜的看著她那纖細的後背,似乎比剛到八號公館來的時候更為消瘦了一些。

阮卿看著那些雜草,二話不說伸出手把那些草給拔了出來,不下心刮傷了手,可動作依舊沒有停止,似乎在與那些雜草置氣。

既然他看不得一絲的雜草,那就把這些都拔掉就好了。

手上被草給刮到的傷痕越來越多,她越拔越用力,比起心裏的痛,手上的痛又算得什麼。

坐在石桌上的薄梟越看越不對勁,蹲在花盆旁的女人仿若一個精神失常的精神病人在拿著雜草泄氣。

下一秒。

眸中不經意的看到手上的那條刮痕越來越大,血慢慢的溢了出來,順著逐漸慢慢的流向手腕。

可手上的動作還是不停止。

她是感受不到疼了嗎?

薄梟站起了身,拉過那隻不沾陽春水的手,上麵沾滿了泥土和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嗬責道:“你這是在和草發什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