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為她擦拭身體的男人停住了雙手。
垂下眼看著認真盯著他看的女人,神情複雜,似乎下一秒會向她許諾可以一輩子陪著她。
她滿懷期待的看著他,她不相信他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
可他隻停了幾秒,嘴巴微微張開,卻又什麼都沒有說,手上又開始為她擦拭身體,沒有回答。
仿佛下一秒又會開始向她發怒,問她到底在癡心妄想什麼。
沒有回答。
卻聽到了他震耳欲聾的拒絕。
也許是浴室裏的水霧太濃了,漸漸的迷糊了她的雙眼,他的輪廓越來越模糊,直至看不到他。
就算是他現在就在抱著她,她的手就在撫摸著那張被媒體所稱讚女媧的絕作的臉龐,可是為什麼她一直覺得離他好遙遠,他是那樣的不真實。
她放下了撫摸著那張王者的臉,靜靜的在他的懷裏看著他,任由他為她擦拭身體。
他的動作很輕,一點也不粗暴,在這一方麵,他從來都是很在乎阮卿的感受的。
不對,也許是薄梟對每個女的都是這樣的,是紳士,又是霸道。
讓人迷戀又敬畏。
身體擦幹了以後。
薄梟把她抱回了床上,她閉上的眼睛,準備承受他那像狂風暴雨的宣泄。
可他並沒有和她所想象中的一樣,會在今晚在她的身上發泄。
而是給她蓋上了被子,走出了房間。
她不理解,也慶幸不用再發生身體交融的親密動作,她怕再和他有什麼親密的接觸,會讓她又再一次的淪陷。
明明多少次,她都告訴自己要清醒,可是身體的愛是本能,如果她討厭一個人會很反感與那個人的身體接觸,她的身體卻很迷戀薄梟。
是薄梟的技術很好,還是她從來都沒有過別的男人。
也許他這個人並不是很壞,所以才會做出一些讓人感到他還不錯的錯覺。
那隻是她自己在幻想,薄梟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真正的喜歡她。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她卻沒有閉上雙眼。
明明自己內心是抗拒和他身體有親密接觸的,可是為什麼在他隻是輕輕的給她蓋上被子出門的時候,會有一種莫名的失落。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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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顧源源把阮晴給轉移到跟國外以後,她就覺得她已經完全的拿捏了阮卿,但是還是不能威脅得太明顯,至少要做個體麵人。
才吃完早餐,就琢磨著怎麼盡快的讓阮卿和厲家聯姻。
她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
“媽媽,卿姐姐什麼時候回來吃飯?”
坐在旁邊寫作業的阮景天忍不住的問了一句,自從上次去了動物園以後,就沒有見到他的卿姐姐了,也不知道卿姐姐有沒有把他們的合照放在房間裏麵。
本還在發愁怎麼讓阮卿回來談一下什麼時候和厲家聯姻的事情,阮景天這一說倒是提醒了顧源源。
這臭丫頭,一直以來隻會壞事,上次好不容易想了個法子撮合她和厲爵川,不知道事情辦得怎樣了。
“景天啊,要不你給你的卿姐姐打個電話,讓她回家裏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