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還是走了過去。
“既然沒有紙巾,要不你用舌頭把這裏給舔幹?”
阮卿:“?”
能不能講點衛生?
能不能帶點腦子。
她皮笑肉不笑的問了一句:“薄少,你的腦子恐怕是真的被撞壞了應該去找醫生來看看,人類的舌頭怎麼能把濕的東西給舔幹呢?”
“哦?不能嗎?”
“我咋記得阮小姐是有這項功能的,怎麼到了被子褲子就不適用了?”
阮卿臉皮薄,一下子紅了起來。
她實在是逗不過薄梟這隻老狐狸,她想起了她背的包包裏麵有一小包的紙巾,剛想走過去拿。
誰知道一把被拉坐在了病床上,由於慣性,整個頭栽在了不該在的地方。
“梟哥,你安排我的事,已經查到了。”
李淮安一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我...”
“我現在是應該出去還是?”
怎麼突然就在病房裏麵做這個了呢,怪不得梟哥對阮小姐不一樣,看來阮小姐會的多呀。
阮卿立馬的抬起頭,整個臉紅彤彤的像是血管都快要爆出來般,剛才她摔下來的那一刻碰到了什麼東西,她再清楚不過了。
這薄梟是想幹什麼?
是讓別人誤會她嗎?
不行,如果這個時候李淮安出去了,那她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李特助,還是我出去吧,不耽誤你們聊工作了。”
“對了,薄少剛才不小心把水灑在床上了,吩咐醫生換一下床單吧。”
“還有這裏的紙巾沒有了。”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整個病房裏麵變得更加的詭異了。
明明真的是薄梟把水灑在了床上嘛,怎麼感覺她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子。
溜了溜了。
直到阮卿手忙腳亂的背影消失在薄梟的視線,他才回神看向李淮安。
“梟哥,要不要安排護士現在來把床單給換了?”
“先把你調查到的給我彙報。”
梟哥一個這麼有潔癖的人,竟然能忍受被水漬弄髒的床單。
“是,梟哥,據我調查,阮小姐確實是有一個植物人姐姐前段時間轉移國外治療了,顧源源是阮小姐的繼母,阮小姐自小母親就離世了,在阮家的情況不容樂觀。”
薄梟的腦海裏又出現了阮卿以前說羨慕他身邊總是有很多人,而她從來都是隻有一個人,還以為她是在裝可憐,沒想到她真的是一路走來很不容易。
“你之前調查她的時候怎麼沒有說?”
“梟哥,之前你不是說讓我調查她是否幹淨談過幾個男朋友嗎?”
哪裏有說要調查這麼多。
“......”
“阮正榮對她怎麼樣?”
“阮正榮是你一個貪財好色之徒,很少管阮家的事,阮家的大多是都是交給顧源源來管理的,顧源源在外人麵前還會裝模作樣,其實在阮小姐十來歲的時候就一直被她威脅。”
震驚,心疼。
在他的心裏蔓延。
他一直覺得她隻是戴著麵具在他的身邊,沒想到她是戴了十幾年的麵具。
“你去查一下她姐姐現在在國外的哪個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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