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安沒有說話,他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對了,你說梟哥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我父親是什麼意思,我父親一直以來就跟在薄老爺子的身邊,對於薄家也都是盡心盡力的,薄家與厲家是一榮俱榮,一辱俱辱的。”
剛說完,他就明白了,為什麼梟哥會說那句話了。
“我知道了,梟哥是怕被薄老爺子知道。”
李淮安點點頭,看來厲少除了愛玩一點,智商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不過為什麼呀,薄老爺子不是早就退了,不管外麵的事情 了嗎?”
他也想知道,每次和梟哥去的時候都是在門口等著,根本就沒有走進老宅的機會,梟哥也是每次進去出來不是受傷就是心情不好。
李淮安把最後一點煙給吸完了以後,把煙滅掉以後,放在了車裏的煙灰缸上,對著厲爵川說:“厲少,我隻是聽梟哥的吩咐做事,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先下班了。”
說完,打開車門下車。
難得下了一個早班,拿出了手機給小芳發了個消息。
【小芳,今晚帶你去兜風。】
厲爵川大大的疑惑依舊是沒有解決,又看了一眼八號公館,沒想到梟哥在外人麵前不近女色,其實是在金屋藏嬌。
不管了。
還是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爭取明天去阮家的時候不要露餡。
—
阮卿和厲爵川坐在沙發上各自玩著手機,玩著玩著,阮卿突然心裏感到十分的不安,抬起頭:“薄少......”
薄梟抬眼,微微皺眉。
阮卿意識到自己又做錯了什麼,立馬改口:“阿梟,你說明天讓厲爵川陪我回阮家沒問題吧?”
她總害怕明天厲爵川去阮家的時候,會被顧源源當場許下訂婚的承諾,也有點害怕厲爵川應付不來這樣的事情,心裏十分的忐忑不安。
薄梟放下了手機,一把拉過阮卿,阮卿的頭微微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放心好了,他這個人做事有時候挺不靠譜的,但是在麵對你後媽綽綽有餘。”
雖然是這麼說,阮卿還是感到十分的不安,她真的好想知道姐姐在國外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開始治療了。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撫著她讓她放心,“放心好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他微微低著頭,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開口問道:“她有沒有說把你姐姐移到國外的哪一所醫院?”
聽到這,她的頭離開了他的肩膀,看著他,“我也不知道,她沒有和我說過。”
薄梟點點頭,沒再問什麼,阮卿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卻又都忍住了。
那種小心翼翼的感覺讓她很糾結,她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薄梟已經幫助了她夠多了的,會不會一直這樣下去,她就成了薄梟的累贅。
她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事情都壓在一塊了,壓得讓她喘不過氣來,她好像越來越依賴薄梟了,這種習慣可怕到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直到她鼓起勇氣問的時候:“阿梟,我...”
她的話被打斷了。“別想了,先上去休息吧,我今晚要加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