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親你說沒有能力支付姐姐的費用,那請把姐姐所在的醫院告訴我,我自己承擔。”
她不想再被人所要挾,現在姐姐在國外還生死未卜, 如果他們一直要姐姐來要挾他們,逼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那她永遠都不能做自己。
“你...”
阮正榮沒有想到阮卿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難以管教。
“你和小時候沒有什麼兩樣。”
“對,我和小時候一樣,這些年隻是我的偽裝,如果你實在是不想負責姐姐的醫藥費,那請告訴我姐姐現在在哪個醫院。”
阮正榮看了顧源源一眼,顧源源才向前:“如果你不幫阮家的話,那你休想再見到你姐姐。”
震驚,憤怒。
一直覺得顧源源在背後威脅她的事情,阮正榮是不知道的,可是現在顧源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並沒有什麼反應,感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她不敢相信。
阮正榮麵帶著怒意看著她,絲毫沒有一點的愧疚。
“我一直以為你是不知道的,看來這些年我所受到的遭遇你都是知道的,你隻是在裝聾作啞,你在無視,你在允許別人傷害你的女兒。”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真的感到很失望,她不敢相信這是她父親。
望著這個家。
她已經沒有了一絲的留戀。
“那就隨便你們吧,如果你的良心能過得去的話,我是沒有辦法再找來第三次投資了。”
說完她離開了阮家。
走出阮家的那一刻,手裏像是抓了一把棉花,使出全部的力氣打在上麵,可是又沒有什麼用。
在這個世界上,她就是孤立無援的,沒有人可以一直幫她,她隻有自己強大起來才可以掌控發生的一切。
她要自己掌控全局。
—
厲爵川坐在會所的另一邊喝著酒,看著正在抽著煙一言不發的薄梟。
自從去參加完晚會以後,他就很少說話,約他來酒吧或者是會所,他都同意。
可是也沒有點別的女人,而是坐在一旁喝著酒抽煙,沒有什麼情緒,倒像是麻木了。
不能這樣,再這樣人就會被憋壞了。
既然阮小姐和季小姐都不能讓梟哥開心,是時候給梟哥帶來一些新鮮的血液了。
“梟哥,據說會所裏來了一些新的漂亮姑娘,你要不要讓她們來陪陪你?”
這時薄梟的眼神才落在厲爵川的身上,輕輕的把手上的煙吸了一口,隨後呼出來撲到了厲爵川的臉上。
撲麵而來的煙味讓他猝不及防,雖說他也抽煙。
可二手煙的危害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偷偷的屏住了呼吸。
過了幾秒,想再開口的時候。
就看到了薄梟把煙摁在了煙灰缸上,剛才還帶著星光的煙滅掉了。
薄梟站起了身,離開了會所。
“梟,梟哥...”
“......”
李淮安剛掛上了和小芳的電話,就看到薄梟麵色沉沉的從會所裏走來出來,以前身上都是淡淡的薄荷味,現在隻剩下濃重的香煙味。
這還是以前聞不得煙味的梟哥嗎?
“梟哥,老宅那邊問您和季小姐現在發展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