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薄梟隻是簡潔的回了這兩個字。
這時,薑思思才清楚知道雨水打在窗子的聲音是來自對麵的。“薄少,你這會也在外麵嗎?”
“嗯,集團有點事,要趕回去。”
“那薄少注意安全。”
掛完了電話,薑思思總感覺哪裏不對,但是又想不出來。
阮卿剛在車山把電給充上了,開機就看到了方姨發過來的消息。
【孩子,見到少爺了嗎?他沒為難你吧?】
【沒有,方姨你是跟薄少說過我要去找他嗎?】
【是的,我怕他為難你,給你發消息你也不回,我才問他的。】
看到方姨發過來的消息,他確認薄梟是擔心她的。
剛回複完方姨,抬起頭,看到薑思思正在想著什麼。
“怎麼了?在發呆。”
“我總感覺薄梟哪裏怪怪的,但是不知道這種怪從何而來。”
阮卿坐在一旁不敢說話。
薑思思又在自言自語。“難道薄梟喜歡我?聽到我下雨來這裏的時候很擔心我?那不應該啊,現在安全了,打電話過去又是很冷淡。”
“可是為什麼當時薑氏出了事情以後,薄梟會主動來說隻要把集團的一些業務轉到薄氏,就放過薑氏。”
“這完全不符合薄梟的作風,薄家也不缺薑氏的這點業務啊。”
越聽到這,阮卿想起了那日她求著薄梟放過薑氏,薄梟還為此很長的時間不見她。
沒想到真的是因為她的請求放過了薑氏。
難道他那時候就喜歡她了嗎?
可是為什麼有時候他所做的事情,她一點都不理解。
腦海裏又出現了薄梟的腿,記得薑氏的事情解決以後,薄梟就消失了一段時間,再次見到他的,他的膝蓋上有明顯的傷口,可是現在誰還能傷到他呢。
薄老爺子。
她想到了方姨說的薄老爺子。
“思思,你說現在薄氏是誰掌握著實權。”
薑思思望著阮卿問的問題,思考了一會。“按理來說,應該是薄梟,可是背後的薄老爺子在薄氏的權力根深蒂固。”
那就是薄老爺子,原來他平時掌管著薄氏,卻沒有什麼實權。
阮卿點點頭。
“你問這個問題做什麼?”
“我是在想如果求薄梟沒用的話,是不是可以去求薄老爺子。”
“打住。”
薑思思伸出手讓阮卿不要再說了。
“薄老爺子可比薄梟狠多了,薄梟的狠厲都是表麵的,薄老爺子可是京都腹黑第一人。”
“別說薄老爺子了,薄梟現在想見一麵都難。”
“薄老爺子當真這麼可怕?”
“那可不,薄梟這樣聞風喪膽的人都怕薄老爺子,你是不知道,我整天和商場那些老油條打交道,也是聽說過薄老爺子的一些作風。”
“那...”
薑思思開始察覺了什麼。“你怎麼對薄家突然這麼感興趣了?”
“這不是為了救正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不對,卿寶貝和薄梟都怪怪的。
“好啦,我不問了,回去了好好洗個熱水澡,喝口薑湯,不要感冒了。”
怕薑思思發現什麼,她轉移了話題。
她不是有意要隱瞞薑思思,隻是覺得要是薄老爺子真的這樣恐怖的話,那薄梟指定是要和季家小姐聯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