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長一短的兩把火銃,凶戾的燙金和鎏金工藝製成的鯊魚雕花圖案在上麵,以紅褐色的木料為主體,配有簡單瞄具,槍托後麵還有珍稀的橡膠材料做緩衝墊。
一支可伸縮的望遠鏡,金漆銀漆的外觀,一雙皮料白手套,一卷羊皮航海地圖,全新的指南針一個,還有
一把刀,或者應該稱呼其為佩劍才……合適?然而從外型上看是一把土爾其彎刀,在此基礎上卻有著西洋刺劍的護手。“這他媽是啥啊這……我真是活久見了,奧詩曼和優若譜能不能從下麵爬上來弄死你們啊。”橘千代在心裏罵道。
“我靠這也太帥了,我也想要啊老板。”斯瓦拉傑和謝米一前一後搖晃著譚檀的肩膀。
然而這隻是崩潰的開始,因為橘千代要收下這些禮物並且帶在身上。“這是我個人出資,以聖敦商會名義贈予你的,裝備上你的武器吧,船長。”秦風適時地提出建議。
“哈……好,我謝謝你,秦先生。”橘千代開始心不甘情不願地武裝自己,幾十斤的東西掛在身上,壓得橘千代幾乎直不起腰杆。譚檀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重重的拍了拍橘千代的肩膀,差點把她拍倒了,“啊~聖敦商會真是送了份重禮給咱們啊。”
“嗯——這才像一個有樣的船長。”秦風滿意地頷首。
橘千代怨毒地瞟著譚檀,譚檀的眼睛仿佛在說話:丫頭,你也倒大黴了。
她拔出自己的手銃狠狠懟了一下譚檀,“我他媽戰鬥力隻有5啊,我靠腦子吃飯的……”
“去海上吃巨浪吧,女魔頭。”
“好了好了,該高興也高興完了,磨蹭這麼長時間了,譚老板,女大不中留啊。各位我們應該出發了,今天是個出航的好天氣。”
愁容滿麵的約翰一眾,麵無表情的蒙爾,表情激動的鄭旭昌,沒心沒肺的兩兄弟,還有爬著上船的橘千代船長登上了西塔號,而秦風爬上了西塔號桅杆,用纜繩飛了過去。
“西塔號,出航!”橘千代拖著長音呐喊,直到再發不出一點聲音為止。
“阿灰,夥計們,綁好船帆,係緊繩索,管住亂滾的貨物。我們要去和深海約會了,起錨,用盡全力給我拉船!”
腳下陸地緩緩移動,船底墜入海麵濺起鹹點,橘千代一臉滄桑地靠著桅杆往嘴裏一杯一杯地灌著朗姆酒,她現在隻想什麼都不想,就像沒學習的學生要應對期末考試一樣扯淡,讓一個連氣候都不懂的船長去和海上流竄犯玩碰碰船。
喝多了就趴在鯊魚頭上吐,“你掉海裏我肯定不救你,黃毛丫頭!”約翰的叫罵從船尾傳來。
“哎,你說那個謝米天天翻那本成人雜誌不覺得膩味嗎,我感覺他腦子有問題。”橘千代對著酒瓶映出的自己自說自話。
沒空和這個老頑固拌嘴,因為橘千代有更重要的事情,她看見了,中寺山島。
“哈哈,壞了。”感謝中寺山島,橘千代醒的差不多了,摘下自己的船長帽,從裏麵拿出頭巾戴上,然後繼續吐。她實在不想麵對這個有些偏執的大和人格分裂患者,即使中寺山島的容顏就是通行證。
與此同時在夏多號上。
“淘完了,好玩嗎?”中寺山島抱著胸麵若冰霜,目光死死咬住秦風。“哈……挺好玩的,在船上飛來飛去的,你知道的。”秦風呲著牙賠著笑臉搪塞。
“昨天的事,小女孩,單獨禮物。”不連貫的獨立詞語,但是可以表達中寺山島的窮追不舍。
“哎呀,別生氣了,人家雖然是新人,以後都是同事,送個見麵禮而已,你也別那麼摳門嘛。我以後讓她送一卡車下城區高段地區的頂級護膚品給你。來吃點水果補充皮膚水分,你這漂亮臉蛋就別呆在甲板上了,讓海風吹壞了得不償失。”秦風遞過來一個橘子。
山島的臉色雖然好看了一些,但是還是打掉了橘子,“我不喜歡她,而且她很古怪,讓我不舒服。”秦風自然地摟住山島的腰肢,“你就不打算給同事一個小禮物嗎,雖然在海上,但我們也是個整體的商會。”
似乎是覺得說的有道理,推開秦風,山島轉身走進自己的船艙休息室,拿出一個小布袋,“讓她過來拿。”
“嘿嘿,還是你聽話。”秦風刮了一下山島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