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忍著這種好奇心,等到秦父晚上下班時才將這一切告知於他。
“你說這溫家搞什麼名堂呢?我怎麼就看不懂?”金寶珠坐在竹椅上,一臉的困惑。
秦父聽了她的描述後,眉頭一皺。
他想得有些多,畢竟和溫父長久的相處中,對方給他的感覺一直是一個謹慎小心的人。
“信呢?拿來我看看。”
金寶珠聽到他話裏的沉著冷靜,懸著的心總算安定了幾分,忙將手上的信遞了過去。
“呐,在這。我一直沒敢拆開看,就怕裏麵有什麼重要的內容。”
秦向東和金寶珠雖然恩愛,但是涉及到秦父工作上的事,金母是從來不會過問半句的。
“嗯。”順手接過信件,拆開一看。
原本還算平和的臉色瞬間變得怒不可遏,拿著信紙的手更是隱隱發力。
看著丈夫咬牙切齒的模樣,金寶珠忐忑不安地站起身,走到對方身邊,輕輕將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怎麼了?是很棘手的事嗎?”
感受到妻子動作裏的安撫意味,秦向東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後將那皺巴巴的一團拿到她麵前。
“你自己看看吧。”
金寶珠有些疑惑:“我能看?”話雖這麼說著,但伸手接過信的動作卻是很快。
等她將揉皺的紙小心翼翼地打開後,仔細一看。
結果這一眼,她就氣得差點連夜跑到溫家去罵人。
最後還是秦向東在一旁勸慰著,她才忍了又忍,終於克製住了這股子衝動。
但是某個在鄉下的人就沒這麼幸運了,在不久後的某天接到來信後,差點以為父母寫錯內容了。
這邊知青點裏:
在聽到溫如煙的表述後,秦思箏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所以你前幾天寄回去的信裏,上頭有說我和你哥在一起的事?”
看到自家閨蜜死死盯著自己的眼神,她沒骨氣地後退了一步,悄悄咽了咽口水,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嗯,我當時不知道這事是不能說的。”溫如煙的語氣裏帶著幾分委屈和一絲不知所措。
一旁的秦皓軒聽了這話卻不由得拍手叫好:“我倒覺得這小丫頭這事做得不錯的,這種大事肯定得先和父母報備。”
溫如煙一聽這話,原本無神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哥,你真這麼覺得?我真沒做錯?”
“沒有,做得很好,下次再接再厲!”
看到自家哥哥那忽悠小孩的樣子,秦思箏一個沒忍住,走過去對著他的肩膀就是狠狠一拳。
“做你個人頭做得好!還下次再接再厲,你tm要是以後談對象,不第一時間告訴爸媽,我就弄死你!”
“沒大沒小,誰教你說髒話的?她哥嗎?”秦皓軒皺著眉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肩頭。
【死丫頭,在鄉下幹農活幹得勁那麼大,疼死我了!】
“你可別亂說,我表哥才不是那種人!他從來不說髒話的!”溫如煙聽到他這麼汙蔑自家表哥,頓時生氣地反駁道。
“好啦好啦,煙煙不氣了,我們不理他。”
看到閨蜜氣急敗壞的小模樣,秦思箏趕緊走過去順了順她的後背,隨即眼神冷冷瞪了她哥一眼。
“得得得,惹不起你們兩個祖宗。”秦皓軒說著捧起飯碗,重新拿了雙筷子夾了點菜後,自覺走了出去。
房間內兩人對視了一眼,挑了挑眉。
溫如煙還來不及竊喜,自家閨蜜的“爆炒栗子”已經輕輕打在了她的額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