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劉子辰的一天時間限製,夜晚,侯府外吵吵嚷嚷,正準備找躲起來的鄭立興喝酒的劉子辰一臉的怒火,朝著門外的士兵問道:“誰在外麵,這麼吵?”
等查看完情況的士兵說是被打傷的家屬,劉子辰趕緊披上外衣向門外趕去,等到了門外,劉子辰就知道事情果然大發了,被全真教弟子誤傷的人的家屬,擔架抬著已經死去的人,穿著喪服齊齊的跪在侯服外,大喊:“求侯爺做主……”
走到放在地下的擔架前,掀開蓋屍體的白布,屍體流血過多而死。劉子辰歎了口氣,蓋上白布走到領著小孩的婦人麵前站定,蹲下身抱起了跪在地上的四五歲的的小孩,然後扶起哭泣的婦人道:“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民婦的丈夫前幾日在客棧被傷,回家後雖然讓醫師治療,但是病情非但沒好反而加重,在今日晌午死去。求侯爺給民婦做主啊。”那個婦人哭道。
“放心,本侯身為你們的父母官,豈能不為你們做主。哪怕是江湖上的名門大派,本侯也會給你討個說法。”劉子辰說道。
“謝謝侯爺為民婦做主,雄兒,快給侯爺磕頭!”聽到劉子辰會為自己做主,那個婦人對跟前的小孩說道。
不等那孩子跪下,劉子辰就扶住道:“行了,今晚你們先回去,明天本侯會直接率兵去全真教給你們討個說法。”
看著一臉欣喜的百姓行禮告辭,劉子辰久久的站在門外臉色鐵青,周圍的兵士不敢打擾他的沉思。
“今晚都不要睡得太晚,明天跟老子去砍人。”說完的劉子辰轉身向臥室走去。
“諾。”
聽到又有人可殺的士兵們,一個個精神抖擻,彷佛打了興奮劑似地。自從漠北回來他們還沒有開過葷呢,頓時,都摩拳擦掌的準備著自己砍人的裝備。
第二天.
一大早的侯府外,幾十米寬的街道上沾滿了身著黑色玄甲,手持長刀的士兵,馬聲嘶鳴,盔甲的撞擊聲。讓清逸十足的早晨充滿了兵鋒的味道。
站在一千二百現在稱之為驃騎衛的士兵麵前的劉子辰,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和你們我的兄弟們,曾浴血漠北,斬韃子數十萬,聞我兄弟名號的韃子懼怕的背井離鄉,逃到我大宋的土地上來。我們為的是什麼?為的是我大宋子民。可現在有些人不思報國之意,聚眾山林,平時為禍鄉裏,不把王法放在心上,近日又在我襄陽城殺人。你們說該怎麼辦?”
“殺,殺,殺。”
一千二百驃騎衛殺氣衝天,大聲的喊殺聲響徹整個驃騎侯府上空。看得早已聽到動靜的就出來圍觀的百姓一陣陣的激動。
“好,拉上來。”劉子辰對著身後大聲喝道。
看著被架上來的全真教弟子,劉子辰說道:“我給過他們挽回的機會,可是不領情的丘處機放不下老臉來,使得受害之人死亡。這兩人按律法該如何處理?”
“斬。”一千二百驍騎斬釘截鐵的吼道。
“斬,斬,斬……”場外的百姓越聚越多,紛紛揮舞著手臂喊道。
“斬。”劉子辰下令道。
“不可兄弟。”聽到消息趕來的郭靖趕忙製止道。
轉頭看著郭靖,劉子辰淡淡的道:“莫非郭大俠要救下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