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臨安府沒有禁夜,燈火輝煌,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賈,有看街景的士紳,有騎馬的官吏,有叫賣的小販,有乘座轎子的大家眷屬,有身負背簍的行腳僧人,有問路的外鄉遊客,有聽說書的街巷小兒,有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有城邊行乞的殘疾老人,男女老幼,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無所不備。交通運載工具:有轎子、駱駝、牛馬車、人力車,有太平車、平頭車,形形色色,樣樣俱全。繪色繪形地展現著大宋的富饒。
等到午夜時,街上的人群漸漸散去,直到一個人影也沒有。城內的打更的今天算是開了眼,一夥兒手持金牌兵刃的蒙麵人,向臨安府的大臣住宅區邊奔去,街上無論是巡邏的軍隊還是打更的更夫看到時,都被領頭的人狠狠的告知:“大內辦事,最好忘記你們所看到的一切,不然……”作為身在皇城的人,沒有人不知道大內代表的是什麼,所以,看到帶頭之人亮出‘如朕親臨’的令牌,都乖乖的不聲張,當做沒看見。
古代的屋舍結構相當大,一層樓高達一丈有餘。地麵與四樓的高度幾近十二米。院牆離地有三四米高。一隊隊黑衣黑褲蒙著臉的陌生人,由高高的院牆跳下,嚇得那些護衛都呆傻住了。他們沒有一個武藝高強,更是沒有見過武林中高來高去的大人物,可想,見到此情此景卻是立即傻立當場。在他們還沒有來的及張口叫出聲來時,都紛紛被來人打暈。
“大哥,真的是來綁架的?”一個蒙麵人低聲問道。
“是。”
接著向身後的眾多蒙麵人低聲道:“都小心點,不要驚動侍衛,抓了人就走。”
為了保證此次行動的成功,劉子辰在下午時就帶著換了衣服的驃騎衛進了城,在多方打聽下,哪位官員住在哪裏,成功後退去的路線怎麼走,都被摸的清清楚楚的。所以跳下圍牆的劉子辰,對著身後囑咐完,直接貓著腰身向這座宅子的後院摸去。
躲過一個又一個的巡邏,劉子辰來到了一件屋子外麵,對著身後的其他人點了點頭,掏出匕首插進了門縫,隻聽輕輕的一聲響,劉子辰悄悄推門而入,摸到床前一手捂住床上人的嘴巴,一手豎掌為刀砍在那人的脖子上,被捂住嘴巴的人剛醒來,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打暈了過去。劉子辰點了點頭,身後之人拿來一個袋子把打暈了過去的人裝進了袋子,一點頭一行人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迅速離開了。
在這片住宅區,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同樣的事件,摸進去、打暈、裝袋帶走、撤退。隻是在最後去抓賈似道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因為賈似道的身邊有武林高手,所以劉子辰隻好大大方方的走進了賈似道的房間。看著已經穿上衣服坐在桌前的賈似道,劉子辰道:“相爺,陛下有請。”
“荒唐,天色這麼晚,你說陛下請我?著不是笑話麼。襄陽侯,老夫自問沒有得罪侯爺,侯爺何必苦苦相*?”以為劉子辰找他麻煩的賈似道厲聲道。
“子辰要是對相爺不利的話,相爺現在就不會安安穩穩的坐著了,而是躺著得。我說的對麼?”聽到賈似道誤會,前半句是對賈似道,後半句卻是對著賈似道身後的護衛說的。
“相爺,如果襄陽侯真想格殺相爺,屬下一招都攔不住。”那個武林高手對著賈似道說道。
本來以為悄悄的能摸進來的劉子辰,完全沒有隱匿自身的氣息,剛靠近賈似道的臥室,就被修為隻有江湖一流高手,賈似道的護衛發現了,惹得劉子辰大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