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魔法授課老師是溫帥最得意的門生,叫紀均一。是個靦腆的大男孩,但聽說他的魔法造詣很高,天賦異秉,所以溫帥才放心將一群孩子交給他來教。
紀均一見到鄭恩昔的到來,神色立即變得拘謹起來,他本欲暫停講課,出來迎接鄭恩昔的,卻見鄭恩昔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而鄭恩昔像個學生一樣,走進教室,走到最後排,開始認真聽紀均一講起課來。
最前方的空位是念念的,可自從小A來了之後,念念便荒廢了魔法課,天天和小A到處玩,往往一整天都見不著人。
鄭恩昔怎麼勸說,念念一顆已經玩野的心卻總也收不回來,就是不願再回來規規矩矩坐在課堂裏聽老師講課了,總覺得跟著小A哥哥,四處玩耍,邊玩邊學要開心痛快一些。
鄭恩昔發現自己竟然拗不過兒子,也發現自己突然好失敗,男人嘛男人留不住,兒子嘛兒子也教不好,由著他的性子野。
如今孤苦無依一個人,也在臨急抱佛腳,學習魔法。
鄭恩昔坐在課室裏,靜靜地聽了一節課,可她發現一節課下來,她居然什麼也沒有聽進去,注意力總也不集中,再也沒有當年上高中時的那種學霸精神了。
也許學習與心情也很大的關係吧!鄭恩昔想著自己現在的一顆心如亂麻一般,想一口氣吃成胖子,掌握一定的魔法水平,實在有點強迫自己了。
反倒讓她對學魔法有了一些排斥與厭倦了。
走出課室不遠,紀均一卻是追了出來,他的臉上依然掛著羞澀地笑,他說:“公主,如果您真想學習魔法,均一可以單獨教你!我有一套獨特的學習方法,公主一定能在最短的時間掌握!”
“真的?”心中一片黯然的鄭恩昔,仿佛看到一絲希望,但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突然熄滅,她說:“我學魔法的資質這麼差,你的學習方法對我也不一定有用!還是算了吧!”極度沒有安全感的鄭恩昔,神色黯然地說道。
“公主千萬別氣妥!離王位競選的大會不是還有七天的時間嗎?隻要公主有心,我保證能讓公主在這七天內,在魔法造詣上有一個質地地飛躍!”與鄭恩昔毫無信心的神色相比,紀均一卻是信心滿滿地說道。
“既然如此,我便試試!成不成我們盡力就好!”這一刻,鄭恩昔似乎燃起了一些鬥誌。
接著,她跟著紀均一來到了一個小房間後,紀均一開始手把手地教鄭恩昔學習魔法。
學了半天之後,鄭恩昔的進步果然神速,讓她越學越有信心。
同時也是對紀均一刮目相看,與溫帥當初教她的學習方法來說,紀均一的方法生動易學,的確很好掌握各個魔法的口訣,這不半天的時間,她已經學會了騰空飛起和空中移物,還有隔牆取物等技能。
見到鄭恩昔一下子掌握了這麼多,紀均一那還夾帶著青澀的臉龐,是掩飾不住地成就感,他說:“公主,均一沒有騙你吧,我的這套學習方法,比我師傅地強大多了吧!”
“嗯!的確!不過你就算比你師父厲害了,師父也永遠師父懂嗎?”
“這當然不會啦!我在師父麵前還是很低調的!”與鄭恩昔混熟了便沒有那麼靦腆的紀均一吐吐舌頭,洋溢起了一臉燦爛的笑容。
“這還差不多!來,我們繼續!”鄭恩昔說完,又全身心投入到魔法的學習當中。
也許鄭恩昔有“至尊金身”護體的原因,她所掌握的魔法使用起來,十分有張力,且具有一定的摧毀力。
比如,她本想試著將一張桌子從東邊移到西邊,結果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桌子高高抬下,放下去後,卻已經散了架。
還有她試著借物騰空飛起,心裏想的是兩米高就行了,結果一蹦竟是四五米,差點刹不住車,飛出去,飛不回來了。
幸好有紀均一在旁邊看著,教她怎麼用口訣控製飛行。
三種技能練熟之後,紀均一便教鄭恩昔學習難度稍大一點的“變物”。
隻見一片羽毛在紀均一一晃,眨眼間就變成一個把羽毛扇,可鄭恩昔拿在手裏,代入口訣念了無數遍了,可她手裏的那片毛還是那片毛,一點也沒有變扇的意思。
“紀均一,我這是怎麼回事呢?怎麼變來變去都是毛呢?到底是哪裏出錯了?”鄭恩昔一臉糾結地問。
“公主別急!我想應該是你注意力不集中所致!你現在聽我口令,深呼吸,深呼吸,然後閉上眼睛拋開所有的雜念,念動口訣,冥想……”
鄭恩昔按照紀均一的思路,把口訣念完後,突然說了一個“變”字,再一睜開眼睛,便驚喜地發現,她手裏的那片羽毛就真的變成羽毛扇了。
隻是鄭恩昔將那把隻有拇指大小的羽毛扇拿在空中晃了晃,然後說:“紀均一,你不是還有變大變小的口訣沒有教給我吧?怎麼你變的扇子有書本大,而我變得才拇指大呢?問題,到底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