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南殃殃地離開了皇宮,漫無目的在皇城的街道走著。
大病一場初愈的皇城子民,少了往日的生氣,讓整個街道也變得冷清了。
李佳南一邊走一邊踢著地麵,她今天離開海灘時,就已經和海灘上的人說好了,她投奔烏拉族國王去了,不回那個風餐露宿的爛地方了,豈料人家鄭恩昔記仇,根本就不收留她。
可她又不好意思,也不想再回海灘那個鬼地方了。
所以,她表麵上是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其實她在尋找目標,尋找收留她的目標。
這時,一對師徒的對話引起了李佳南的注意。
“師父,你買這個多玩具給陛下未出世的孩子,尹公子那邊肯定又要對你橫挑眉毛豎挑眼了,我勸你還是隨便意識一下就行了!”
紀均一的嗓音不高,但李佳南地能清晰的聽進耳朵,並且,從他話裏的內容,鬼精的李佳南立即就聽明白什麼。
但她並沒有著急著過去,而是一路不緊不慢地跟著那師徒二人。
溫帥說:“你一個毛頭小子懂什麼?我這是要給未來的小王子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至於尹沐澤,切,我是送給小王子的,礙著他什麼事?”
紀均一搖搖頭,心知他家師父與尹公子這個梁子是一直這樣結下去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解。
隨後,紀均一狀似不經意地回頭瞅了瞅後麵,然後壓低嗓音說:“師父,後麵的那個女人已經跟蹤我們八條街了!一直契而不舍地,莫非是看上你了!我看她模樣生得還不錯,不如你就別吊死在陛下那根藤上了,考慮考慮一下後麵那位如何?哎喲……師父你幹嘛打我的臉……”
“怎麼你還知道疼嗎?我以為你的臉皮有城牆那麼厚,是不會知道疼痛的!”溫帥斜頓了徒弟一眼,並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紀均一不解,一邊快步追上一邊說:“師父,等等我啊!”
溫帥便斂下眉目對紀均一說道:“走快點,把那後麵的那個討厭的女人甩掉!”
憑著身高優勢,四條長腿邁一下,可以抵李佳南兩下或者三下,她便很快被師徒倆甩掉了。可是這仍然一點也難不****佳南,她隨便在大馬路上抓一個人問問,就知道那師徒倆的住處了。
見終於甩掉後麵的跟屁蟲,紀均一也是長籲一口氣,他說:“師父,我其實非常不建議你娶那樣的女人為妻,實在太難纏了,那麼婚後肯定會把你吃得死死的,會讓我們師徒倆一點自由活動空間都沒有的!哎喲……師父,你才能時候變得這麼暴力啊,動不動就打人……”
“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為師把你摁在地上打!”溫帥怒瞪著呱噪的紀均一,悶吼了一聲過去。
紀均一知道師父這次是真的生氣,他趕緊捂住嘴,半句話不說了。
其實,師父是什麼人,紀均一怎麼不知道,打從師父十歲那一年,被還是公主的陛下救了之後,他的人他的心,這一輩子都隻屬於國王陛下了。
可是,別說紀均一看出來了,相信所有的烏拉族子民也看出來了,國王陛下的心裏隻有尹公子一人,她肯定沒有納男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