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岑把事情說得明明白白,可信度很高。
反倒是胡小花神情不自然,眼珠子一轉,瞎話張口就來,“他胡說!他在我家養病期間,答應過我,要跟我在一起!”
說完,又猶如潑婦一般想撲到修岑麵前小拳拳捶打他,還哭唧唧地嘶喊著,“你睡了我不想負責了是嗎?你簡直不是人!”
在場的人,無不一副尷尬的表情。
江柚神色冰冷,一點也聽不下去了。
她擋在修岑麵前,單手鉗住胡小花的脖頸,聲線平靜,但冷得像被凍過似的,“不會說話,要不要我幫你把舌頭拔了?”
當著官方工作人員的麵這話也過於生猛了些。
然而,看她平靜的樣子就知道是在開玩笑,可這冷冰冰的聲音,又仿佛無比認真。
短短幾秒,不僅震懾住了胡小花,旁邊幾個工作人員也頓時噤了聲。
好一會兒過去,一旁的杜子名打圓場,輕輕拍了拍江柚的手腕,“哎哎哎,江柚女士,有話好好說!”
江柚鬆手,不過借著鬆手的力道把胡小花往後推了一把。
胡小花往後倒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她眼裏明顯閃過驚懼。
剛剛這女人是真正想要殺了她的,要不是這裏是基地外圍,估計真的就動手了。
一時間,恐懼襲上心頭,但很快又被眼下最迫切的念想生生壓了下去。
可不正是因為情況到了不得不出此下策的時候麼?
所以回去的路上,她瞅準時機才敢過來大鬧。
她知道憑自己的本事要想通過選拔難如登天。
不過基地還有另外一項政策,要是一對夫妻當中的一人通過,那麼另外一個也可以跟著通過。
在此之前,她付出過不少。
可惜都沒有如願。
那些男人要不是沒有真本事,要不是通過選拔一走了之根本沒有管她。
有了之前的經驗,她今天才冒險策劃了今天這一出。
隻要攀上了修岑,那麼她就可以如願通過選拔進入基地。
這也是她能走的唯一一條路了。
她離家這麼遠,父母不知道還在不在,
她已經沒有回頭路。
胡小花穩了穩神,依舊一口咬定修岑跟他發生過關係並且口頭答應過和她在一起。
這種事,無憑無據,誰都拿不出證據,還能怎麼著?
胡小花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江柚不耐,“所以呢,你想要什麼?”
突然跑出來,對修岑指責一通,不會就是給他們添堵這麼簡單吧。
杜子名手負在身後,也追問,“對呀,你的訴求是什麼?”
胡小花昂了昂脖子,試圖給自己增加氣勢,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要修岑帶我一起進入基地,不能再拋棄我!”
江柚和修岑預料到了她最終的目的不簡單,不過看她如此理直氣壯,還是覺得挺惡心。
一旁的工作人員相互交換眼神,根本不用江柚修岑再出麵。
杜子名便開口了,“且不說你剛剛的控訴是否屬實,就眼下的情況,修岑不願意帶上你,你便沒有資格進入。”
旁邊有人補充解釋,“換句話說,即便是夫妻關係,但是其中一人不承認這層關係,都是不能一同進入基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