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這位住在這裏的女生說,SAT就有不少大學生都紮住在這裏,雖然遠了點,地段僻了點,但是住的房子都很大,在市區一個單間的錢就能在這租到一棟寬敞帶院的兩層樓房。
憐舟冷和秋千雪對視一眼,前者問道:“你們說的梁可兒,一直就住在這裏嗎?”
同住這裏的女生用讚歎的表情道:“是啊!隻是可兒學習太勤奮了,常常在學校實驗室留到很晚才回來,有時候為了一個實驗都可以睡在實驗室。”
憐舟冷輕笑,那樣一個女人,為甘願為了做戲長期住在這樣的地方,要說市區裏沒有處金窩他可不信!
梁可兒倒沒撒謊,她果然是病了,秋千雪一行人看到她的時候,她臉色很蒼白。
像是感冒發燒了剛好的樣子。
看到秋千雪也提著禮物站在門外,她很是意外,“千雪!你怎麼來了?這裏這麼遠,不耽誤你時間嗎?”
秋千雪把禮物放下,微笑地看著她:“聽說學姐生病了,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真想不到千雪會來看我!”梁可兒笑得很開心,受寵若驚的樣子。
那幾個女生很體貼,見梁可兒身體虛弱,便當起主人給秋千雪和憐舟冷倒上水招呼他們坐,送了禮物又一番噓寒問暖後,有人迫不及待的指著憐舟冷進入她們一路最關心的話題。
憐舟冷仔細觀察著梁可兒在看到他時那一瞬間的表情,很是錯愕,然後透著希冀,倒很是符合一個從小孤苦無依的孤兒,在見到了疑似血親的人後,驚訝又滿含渴望的心理。
她瞬間紅了眼框,的確是兩個人長得太像了。
“你……真的是獨子嗎?”
見梁可兒這副失態的表情和憐舟冷並不熱情的表現,幾位女生從一開始的興奮變得有些尷尬,看這學弟一身氣質做派,挺像個富貴人家的子弟,若兩人真有血緣關係,隻怕是有什麼豪門秘辛也不知道,這樣她們可就不太適合旁聽了,反正人也探望了,幾人便找了借口先行離去。
憐舟冷見狀,把秋千雪也給支開:“千雪,你先下樓等我會,我跟她說幾句話就來。”
秋千雪看著他的眼睛幾秒,又看了看還等著憐舟冷答案的梁可兒,才輕輕笑了笑:“好。”
等秋千雪下樓梯的聲音消失了,憐舟冷便收起了臉上朝氣陽光的笑容,一臉嚴肅地看著梁可兒,沉聲道:“好了!沒有別人了,收起你那一套。”
“什麼?”
梁可兒錯愕,嘴巴微張成O型,茫然地盯著憐舟冷,有些不明白狀況。
“你的辦事效率還真是差勁!爺爺給你的任務都多久了?到現在都還一點眉目都沒有,我看你還是把機會讓出來,沒有那個金鋼鑽就別攬這個瓷器活!”憐舟冷瑰麗的雙眼直視著梁可兒,泛著不善的意味,有挑釁,有警告。
梁可兒心中一凜,不過常年習慣了演戲的她臉上依舊保持著不明狀況的茫然模樣。
“你……你在說什麼?什麼爺爺?我怎麼聽不懂?”
“演戲不要在我麵前演,有本事就讓秋千雪把信任交給你。這次來,爺爺讓我通知你,最多兩個月,用盡你能用的一切辦法,把秋千雪帶到爺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