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麻袋,大家都可以想象到裏麵的灰塵有多大。
尤其這麻袋還是林莫寒從麻袋中挑的最髒的一個。
“咳咳咳……”
不被毆打的許會計在麻袋裏狠咳了幾聲。
他躬著身子,像個大蝦在那裏蜷縮著。
由於看不到外麵,他怕自己再次被毆打。
咳嗽兩下,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痛對著麻袋外麵問道:“各位大俠,小得也不知在什麼地方得罪人了各位,還望各位大俠饒得再下一命。”
林莫寒聽到許會計說的話,輕哼一聲。
他壓著嗓子,對地上套麻袋的許會計踢了一腳說道:“這種滋味舒服吧,以後不該想的不要想。”
妄想是一種病,得治。
知道嘛!
“不然你的小命可不保。”
許會計聽到那句不該想的不要想,感覺到憋屈。
他心想,我想什麼了?
可他怕自己被打死,顧不得想其他,連忙回了句:“好,小得知道了。”
以後不敢隨便妄想。
林莫寒聽到許會計回答,他對著許會計回道:“回的到挺痛快,不管你現在知不知道自己那個是不該想的,記住了,再敢找理由去騷擾,小心你的狗命。”
林莫寒說完,對著郝翔宇說聲,“解了,我們撤。”
郝翔宇聽到命令,二話沒說,彎腰去解麻袋的繩子。
解完繩子,五人迅速的撤離許會計的房間。
麻袋繩子被解,許會計躬成大蝦的身子緩緩的直了起來。
不是他不想立馬從麻袋裏出來。
實在是被打的差點丟了性命,身上被打的沒一塊好肉,疼的厲害。
緩解一會兒後,許會計從麻袋裏掙脫出來。
如果現在是白天的話,就能看到許會計的整張臉滑稽的那是不要不要的。
此時許會計的眼睛跟熊貓似的烏青烏青的。
整張臉腫的跟饅頭,嘴角還有血絲。
許會計用胳膊支棱著身體,一點點坐了起來。
這一動,整個身子疼的厲害,嘴上不由的“嘶”了一聲。
疼疼疼……
太他媽疼了,這幫不是人揍的,從哪裏來的。
許會計嘴上罵著,可人不能一直坐在地上啊。
於是他一點點的站起身。
平時蹲起一點不費勁,現在站起就跟九十多歲快要上西天取經似的,挪一下疼的要死。
啊啊啊……
疼死老子了,真他媽的不是人,打得這麼狠。
要是老子知道你們是誰,我他媽……
許會計嘴上這麼罵,突然想到自己是被好幾個人打。
自己下鄉這麼多年也沒得罪過誰呀。
自己到底為什麼被打?
許會計一時想不通,他艱難的把自己挪到了床上。
至於身上現在髒兮兮的,已經顧不得了。
小命都快沒了,哪有心思去清洗。
再說了,身上疼的很,一清洗碰到哪裏都疼,等天亮的時候再說吧。
自己先緩緩……
先不說許會計。
林莫寒五人打完了人,迅速的撤離。
幾人撤到半路沒人的地方,高健對著林莫寒抱怨道:“老大,打這逼崽子一點不過癮。”
我這都沒使勁打呢,人叫喚的跟殺豬似的。
林莫寒聽到高健這麼說,他翻了個白眼回道:“行了,你要是使勁,人不得嘎了。”
要知道,你現在是修仙者,現在你得力氣有多大你不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