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燦燦的牢房,耀眼得讓人眼睛都眯了起來,要不是確定自己看到的就是‘天牢’兩字,風洛洛都認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獄卒撐起了一把黑色的紙傘,罩住了風洛洛,說:“洛姬,這裏關的都是罪大惡極的犯人,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帶我去見昨天被抓進來的人。”
天牢裏絢爛的光芒比外麵的太陽還要明亮,照得牆壁的每條縫隙仿佛都散發著光芒。一眼望去,就像無法看到盡頭的光洞,既充滿希望,又讓人感到絕望。
風洛洛鼓起勇氣走進這個充滿著光明卻沒有自由的天牢。獄卒帶風洛洛來到了一個光線正常的房間中,旁邊的桌子上放著黑色的麵具,一個男人被綁在十字的木架上,臉色蒼白的閉著眼睛,瘦弱的上身沒有傷痕,下身卻全是血跡。
“這是什麼刑法?沒看到傷痕,怎麼會有那麼多血?”風洛洛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發現什麼刑具。
獄卒們有些尷尬的相互看了一眼,一個領頭的被其他獄卒推了出來,一臉難為情的說:“洛姬,這是肉刑中的宮刑,不管進來的人犯了什麼罪,隻有進來了,就會馬上被處以這樣的刑法,這是祖宗們傳下來的死規定。”
風洛洛生活在前世的科技文明時代,對這樣的說明,並沒有感到尷尬。死規定嗎?看來不隻是在前世的遠古文明時代,還是現在的這個世界,對於生殖器的崇拜,都有根深蒂固的觀念。
“幫我把他弄醒。”風洛洛說完,看著獄卒們有些愣住的神情:“你們怎麼了?他是死了嗎?”
“不,他還沒死。”帶頭的獄卒從旁邊拿了一塊粗布,讓手下們把男人下半身帶血的位置蓋住後。拿起一旁的水桶,直接撲了上去。
男人虛弱的呻吟兩聲,睜開迷蒙的眼睛,看清來人,問:“你是誰?你怎麼也知道天符的作用?”
“這是我們的洛姬,你最好識相一點。”帶頭的獄卒惡狠狠的警告。
“你竟然不是風鴻的女人,而是他的妹妹?”
“你是誰?”風洛洛沒打算回答他的問題,這次來是想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畫的那些很重要。剛剛他說的天符,應該就是懸浮在這個世界上空的八卦符號。
“你是跟誰學的天符?”
“你從哪裏來?”
“是不是那個人教你的?”
“誰指使你來的?”
“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兩個人你問我,我問你,把旁邊的獄頭看不下去了,說:“洛姬,我們來問吧。”
風洛洛知道這樣問下去也不是辦法:“那就麻煩獄卒大哥了。”說完轉身離開房間,再次走進光芒中,身後不斷傳來男人的呐喊:“那個人是不是就在這元吉宮裏?你告訴他,他不管躲到哪裏,他都躲不掉的!”
風洛洛無語了,我要是認識那個人,我還有必要來問你是誰,我直接問他不就好了。真是少了一樣東西,就少了一個腦子。
不過也知道這個世界確實有人在研究八卦符號,看來取得的成果還不錯。而能看出自己畫的東西的重要性,這個男人的身份應該不低,至少是能接觸到他們天符研究得出的知識。
回到鴻天閣中,和博正坐在客廳中,拿著茶杯的手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風洛洛故意走出聲音,來到他麵前說:“是訓練陣法遇到困難了嗎?”
放下手中的茶杯,和博站了起來,臉上自然而然的露出笑意,說:“洛姬,你之前借我書我還沒有研究完,我這次是想來找你借一些關於數學的書籍。”
數學!前世的自己專注研究八卦術,數學自己懂是懂的,可更多的是依賴電腦來進行推算,數學口訣這些根本沒記住多少,弱弱的說:“九九乘法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