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老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這明明是天鬼宗鬼長老他們先挑的事,大家可都是看見的,你要是眼睛耳朵不好使了可以不說話,但是不能顛倒黑白啊!”又一道聲音出現。
“嗬嗬,是嗎?可是受傷的明明是天鬼宗的弟子啊。”那名殷長老眼神不善的看著出聲的人,是星辰劍派的雲棲長老。
“那也是因為他挑事在先!而且還是他先對淩霄派女弟子動手,受傷都是輕的了。”雲棲是個不會和人吵架的人,但他是個正直的人,所以雖然不擅長吵架但是他可以講道理。可是他雖然是講道理的人奈何對麵的不是。
“他先動手是他不對,但是他傷了他就是他的不對了,所以我認為斷他一隻手不過分呐,這樣就扯平了不是嗎?”那人很是陰柔的指了指莫蕭,眼神看著莫蕭的右手,好像隨時都會去把那隻手廢掉一樣。
“你們魔教還真不愧是和天鬼宗同穿一條褲子的啊!不要臉的程度都是一樣的讓人可望不可及呢。”二長老也知道雲棲不擅長嘴仗。看著麵色都有些發紅的雲棲立馬就出來懟人了。
“隨便你們這怎麼說,反正這人是你們傷的,你們就必須要付出代價。”鬼蜮看有人幫忙更是氣焰囂張。
“和他們沒什麼好說的,二長老不必和他們多費口舌了,兩個沒臉沒皮的老家夥胡攪蠻纏不就是想撈點好處嗎!想屁吃呢!要打就打咱們可不怕他。”四長老在邊上是憋不住了,他看天鬼宗和魔教早就不順眼了。一群陰溝裏的老鼠一天天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陰柔的男子沒想到這淩霄派的長老居然這麼暴脾氣,說打就真的要打,武器都亮出來了。這下騎虎難下了!他倒不是怕,隻是這本不關他的事,他就還真是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處來撈點的,,,,,,
“怎麼?紀繪蕉你剛剛不是叫的很歡嗎?現在怎麼啞巴了?”四長老一臉嘲諷的看著紀繪蕉。
“哼,你們淩霄派都是些粗魯的,我不和你們計較,這事本來和我也沒關係,既然有誤會我還是不摻合了,你們自己解決吧!”紀繪蕉不愧是魔教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居然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番話!
“這,,紀兄你怎麼,,,,,,”鬼蜮看著這說走就走的紀繪蕉有些傻眼。
“你們自己做的破事自己解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紀繪蕉沒等鬼蜮把話說完就一溜煙走了。
“鬼長老,你是打算繼續還是帶著你家這個弟子去療傷呢?”二長老看著紀繪蕉跑走也沒說什麼,這些魔教中人就是這麼個做派,有好處才會趕著上來,一看沒好處還會被牽連立馬就能棄你而去,半點情分不顧及。
“哼,老夫先帶段鳴去療傷,但是你們不要以為這次的事就這麼算了!下次再看到你們就不是這麼好好說話了!”鬼蜮清楚一個人肯定幹不過對麵四個人,不過就算是這樣的情況下他也是要嘴硬一下的。說完就帶著段鳴走了。
“哼,慫貨!”四長老看著離去的兩人呸了一聲。
“老四,特殊時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收斂點。”二長老也看不慣他們的做派,但是現在是神墓現世的時期,該把精力放在這上麵而不是放在敵對勢力上,那樣就本末倒置了,天鬼宗和魔教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
“是,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做派悶的惡心人!”四長老厭惡的看著天鬼宗和魔教的駐地。
下麵忽然傳來一陣騷動打斷了二長老還沒出口的話。
“快看,結界鬆動了!”
“快走快走,到前麵去。”
“誰呀,別擠別擠!老子的臉都要貼到結界上了!”
“哎呦!誰踩了老娘的腳!”
“,,,,,,”
噪雜的聲音傳到了林婉清眾人耳中,得出的消息就是神墓的結界馬上就要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