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牧已經從憤怒，猶豫中冷靜下來。
對係統的再次出聲也隻是平淡的應了聲，必死的結局將要到來他不知道係統還有什麼要說的。
“如果摧毀一個城市能救一個世界。”
“你覺得值不值得。”
“什麼？”
劉牧有些疑惑，係統智能發病了嗎，怎麼開始問一些不著調的問題。
“轟。”
上麵的棺材又露出來了許多，那巨響清晰的開始具有了破壞力似的震蕩著空氣。
巨響產生的波紋清晰可見。
“快停下。”
白方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喊了幾聲，沒有回應。
柯琴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她念叨著重複的話語，麻木著催動紅龍拉扯棺材。
再次變化為鳥雀，白方想飛上天空阻止柯琴的腳步。
但眨眼間他的前方多了天魁的身影，天魁好像恢複了理智。
可是那理智，那靈魂卻像是換了一個人的，滿目蔑視，平等的看不起在場的眾人。
“一群憑借捷徑走到借靈階級巔峰的凡人。”
“叛徒的餘孽都算不上的螻蟻。”
“休想阻止大人的蘇醒。”
天魁的話音變得粗獷，宏大。
他隨手一抬將白方拍了回去。
其餘的眾人中也有成員想要反抗，他們也知道如果任由棺材中的人蘇醒，大概真是末日了。
但反抗並無意義，天魁的身影就像是堅不可摧的牆。
在天魁的阻攔中，他們自保都勉強，沒有人能脫離上去阻攔。
“柯琴！”
再次被砸了回來的徐長良憤怒的大吼，他後悔了，他不該留下那個女孩的。
什麼將功贖罪，看，這就是報應。
“是的，這就是報應。”
“我們的報應。”
劉牧的腦海中，係統智能的話語聽不出來語氣了。
像是平淡，像是冰冷。
“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你還不能知道太多。”
“我本來不想做出這些犧牲的。”
“現在你隻需要給我個答案。”
“摧毀這個城市可以暫時阻擋那些人，你要還是不要。”
“我......拒絕。”
“嗯？”
這次輪到係統智能驚訝了，它反而疑惑了。
“為什麼？”
“如果放任他們過來，所有人都會死，包括你。”
“被他們殺死，你是無法複活的。”
劉牧點點頭：
“我知道。”
“但這座城市裏有我妹妹。”
“用我妹妹換拯救世界？哼，我情願所有人都為她陪葬。”
“可惡......我忘了，你把善良換出去了。”
“不愧是你。”
“好吧好吧，我可以定位你妹妹的區域，在她附近設立安全區。”
“用其餘所有人的死換行了吧。”
係統智能好像比我更在意人類是否滅絕？劉牧心裏如此想著，然後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我還以為你不會在意人類的死活。”
“你的主人難道給你下了那什麼必須遵守的三道機器人守則？”
“什麼鬼東西守則。”
“以後你要是活得夠久，自然就知道為什麼了。”
“現在你隻要放空，儀式即將開始。”